…都是因为禽兽亲王的肆意玩弄……才会变成这样……不好好负起责任的话……一定会被马踹死……”

    已经半迷离状态的黄段子侍女,强忍着嘴角漏出的娇媚喘息,断断续续的说着让人兽血膨胀的话语。

    “这样一来,卡露洁又要伤心了。”

    “果……果然对卡露洁抱着觊觎之心,你这禽兽,变态!”爱吃醋的小侍女立刻就酸溜溜起来了,连说话都流利了许多。

    “咳咳,我的意思是说,万一以后我的眼睛瞎了,耳朵又聋了,摸一摸****就能识别出你们两个,这不是好事么?”我故作正经的说道。

    “谁会让你这好色禽兽变态亲王摸,被一亿匹马踹死好了!”小气巴巴的侍女羞愤不已,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这家伙……还真的咬啊!”我吃疼一声,顿时怒从心中起,飞快的剥开了这笨蛋侍女的最后一道防线。

    “就让你看看,本亲王突破天际的钻头……”

    洁露卡:“……”

    我:“……”

    自从收下了两个侍女后,不知为何,心里一直有股淡淡的忧伤痛苦,就好像****着足,行走在满地的廉价玻璃渣上,每一步,都伴随着鲜血的飞溅,以及脆裂的声响。

    那是血泪,是节操瓶的恸哭。

    带着节操瓶丧失的巨大悲哀,并化悲哀为力量,化力量为滚床,这样那样之后,我神清气爽的从黄段子侍女的房间里走出来。

    巡察边境可真辛苦,身边跟着两名看似随时可以推倒,其实额头上贴着不可攻略标签的配角卡露洁和阿姆露迪娜。

    虽说吾王随后来了,但是在军营里,还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战斗的边境,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和吾王啪啪啪,总之,就是那么回事吧。

    进入书房,宝贝女儿那瘦小的身影,还在专心致志的埋首于案桌里,连我们的进来都没有察觉到。

    看着写满了字的纸叠成厚厚一摞,我老怀欣慰的抹了一把泪水。

    将刚才那句话拆开来,意思就是这样——老怀欣慰于小黑炭的努力,泪目于小黑炭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一个个端正娟秀的小字,完爆我这个父亲十条大街还有多。

    “小黑炭真努力,妈妈交代的作业完成了吗?”来到小黑炭身边,待她又练完了满满一页纸,我才出声,摸了摸她的头。

    “嗯,最后一张了。”小黑炭放下笔,抬头看着我,那双眯着的眼睛,从刘海之中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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