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不来?昨天我问过马厩的下人,他来了。”

    这会儿,小郡主委屈就像怀疑妻子出轨黄毛的苦主。

    咸宁公主不知想起什么,清冷如玉的脸蛋儿浮起晕红,口中却道:“妹妹是不是有些多心了?贾先生为正人君子,又有家室,姑母也从来洁身自好,妹妹这般疑神疑鬼,捕风捉影,只怕有损姑母和贾先生清誉。”

    李婵月手中搅着手帕,低声道:“是啊,这种事从来都是拿贼拿赃,捉奸捉双。”

    咸宁公主:“……”

    轻轻拍了拍李婵月的手背,凤眸微寒,嗔恼道:“仔细姑母听到了,还像小时候那样管教你。”

    李婵月脸颊羞红,糯糯道:“我都大了,娘亲才舍不得打我……”

    咸宁公主荣整理了下思绪,道:“如是姑母真的和小贾先生有了私情,其实也……没什么罢,古来公主改嫁者有之,姑母这些年,为了妹妹苦熬了不知多少春秋。”

    想起自家姑母正值妙龄,却要守活寡,父皇与太后也不知是何缘故,视而不见。

    因为史上就有公主守寡,皇帝与太后怜恤,可命再嫁。

    李婵月黛眉凝起,道:“可他才比我大一二岁。”

    咸宁公主闻言,脸色顿了顿,诧异道:“这个也没什么不妥吧。”

    李婵月一时无言,抿了抿樱唇,眼圈儿微红。

    咸宁公主叹了一口气,抚过小郡主的削肩,宽慰道:“好了,妹妹一直提心吊胆,也不过是自寻烦恼,何况如此种种都是妹妹的猜测,并非亲眼所见,怎么能胡乱怀疑姑母?”

    说到最后,连自己都有些不信。

    李婵月粉唇翕动,说道:“表姐,我……”

    咸宁公主摇了摇头,幽幽一叹,说道:“纵是当真有着,妹妹也只当不知道罢,再过一二年,妹妹终究还是要出阁的,哪能一直管着?”

    提及婚事,咸宁公主也有几分黯然,魏王兄开府,下一个就是她了。

    李婵月果然抬眸看向咸宁公主,问道:“那表姐呢?”

    咸宁公主目光出神间,闻言,道:“权听父皇和母后的主张,前日母后也在给我选定各家勋贵子弟,只是皆不如意。”

    这位咸宁公主就像是说着旁人的事儿,神情平静如水,因无期待,自无娇羞。

    李婵月道:“姐姐,不如……我瞧着小贾先生?”

    咸宁公主柳叶细眉,狭长、清亮的凤眸,盯着李婵月的脸蛋儿,直将李婵月看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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