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彼等不经查察,就行邀功,倒也……”

    说着说着,也有些洗不动了,只能选择淡化。

    戴权这时“噗通”跪下,道∶“陛下,是奴婢没有核实详情,妄自来报,是奴婢有错,还请圣上怪罪。”

    说着,叩头不止,血流如注。

    崇平帝摆了摆手,吩咐道“戴权,起来罢。”

    戴权叩首而谢,此刻额头血流如注,但却不敢去擦。

    宋皇后这时候拉过崇平帝的手,低声劝道“陛下。”

    “万方有罪,罪在朕躬。”崇平帝这时候,目光逡巡向下方群臣,忽而开口说道。

    “圣上。”

    一时间,殿中群臣大哗,纷纷喊道,因为这是天子在自承己过。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群臣就完全脱离了责任,不说其他,通政司弹劾贾珩的奏疏还在,先前群臣一副喊打喊杀的模样,现在全部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还有先前内阁和军机处都被钉在耻辱柱上。

    况且,天子都认错了,说一句,我错了,你们这些臣子,又该如何自处?

    “子钰,你起来回话。”崇平帝转而看向贾珩,目光温和。

    贾珩闻言,怔了下,顿首拜道“臣,臣……臣不敢。”

    “起来罢,朕等会儿还要听你细细解说河南局势,跪着又如何解说?“崇平帝道。

    宋皇后看着那仍是跪地不起的少年,目光慈和,柔声道“子钰,听陛下的,快起来罢。“

    贾珩只得叩首再

    拜道“臣多谢圣上。“

    崇平帝目光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少年,打量半晌,心头那种复杂之感仍是抑制不住。

    河南发生的一切都为其料中,与其推演几乎严丝合缝,一字不差,而且他提前还有所布置。

    算无遗策,鬼神之能。

    “子钰,河南局势,你早有所料,如今可有方略,洛阳方面……“说到最后,面色微白,急促咳嗽了下,一旁的宋皇后连忙伸出纤纤玉手抚着天子的后背。

    如是洛阳也丢失,漕运隔绝,这江山社稷都……

    贾珩道“圣上,河南局势在臣心中已有通判筹划,但圣上可否答应臣一个条件?“

    崇平帝闻言,诧异地看向贾珩。

    “圣上万万不可再这般自毁过甚,太医先前所言,圣上宵衣旰食,积劳成疾,因急火攻心,才有晕倒,如今河南生乱,还望圣上不要太过忧心。”不等崇平帝询问,贾珩面色一整,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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