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位少年,当初翠华山断匪巢时,她还以之为能。

    谁曾想,是那等三心二意,拈花惹草之人,以往是勾搭着晋阳殿下,现在这几天又和咸宁公主卿卿我我,以致为了掩人耳目,她现在替换了刘积贤在外的护卫、传令之责。

    那么,等晋阳殿下过来河南,要不要告诉她?

    贾珩这时伸手接过经锦衣府卫编译而来的笺纸,就着灯火观瞧,面色微变,皱眉不语。

    而这一幕自然被早已看过笺纸的夏侯莹瞧见,皱着眉,晋阳殿下过来难道是坏了他的好事了吧?

    贾珩阅览而罢,一时默然。

    “怎么了,先生?愁眉不展的?”就在这时,咸宁公主从里厢轻步出来,秀眉之下,那双熠熠流波的明眸,好奇地盯着那蟒服少年。

    夏侯莹瞥了一眼咸宁公主,目光不由幽清几分,拱了拱手,转身到廊檐下护卫去了。

    贾珩放下笺纸,挽着咸宁公主的玉手,向着里厢走着,落座下来,迎着那双晶莹目光的注视,温声道:“圣上因河南之乱戡平,晋我之爵为三等永宁伯,另,追封我先妣为超品诰命夫人,封赏的圣旨还在路上,等几天就行六百里寄递传来。”

    咸宁公主闻言,清丽眉眼之间现出喜色,轻声说道:“这是好事儿呀。”

    “嗯,永宁伯?”

    只是片刻之间,少女明眸眨了眨,目光柔润地看向贾珩,心湖中泛起圈圈涟漪

    这是……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

    先生,永远属于她咸宁?

    可,晋爵应该是喜事,先生怎么看着面有怏怏之色?

    贾珩凝神看向眸光清透的少女,道:“还有一桩事,圣上听我上疏治河,打算拨一笔银子过来支援。”

    “父皇他知河务事关重大,能拨付银子而来,也不奇怪,这应也是喜事儿啊。”咸宁公主点了点头,清冷如霜玉的容颜,见着疑惑之色。

    贾珩默然片刻,顿声道:“押送银子过来的是……小郡主和晋阳长公主。”

    咸宁公主:“???”

    什么?

    所以,婵月和……她要来了?

    她在京里好好呆着就是了,非要千里迢迢过来做什么?

    贾珩面色顿了顿,解释道:“现在圣上也有一些犹豫不定,故而着飞鸽传书,过来问着我的意思。”

    他也不想让晋阳过来查岗,可他如果这般拒绝,又会伤了晋阳的心。

    晋阳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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