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清河郡主李婵月看向自家娘亲,凑到晋阳长公主耳畔,问道:「娘亲,太后等会儿不会说表姐的事儿吧?」

    晋阳长公主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自家女儿,道:「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傻乎乎的?」如果不是婵月,哪里有现在这么多幺蛾子?

    李婵月藏星蕴月的眸子垂下,撇了撇嘴,垂下螓首,手中绞着手帕,心底有些不服气,她那里傻乎乎了?

    楚王妃甄晴柳眉之下,目光凌厉地看向那气度凝然的少年,攥紧了手帕,心底满是羞愤以及仇恨。

    这人一副人模狗样的样子,谁想过这人就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甄雪也轻轻抬眸,偷瞧了一眼那气定神闲的少年,却见少年一身蟒服,头戴山字无翼冠,那张清隽面容,眉锋如剑,面如冠玉,相比王爷的气质文秀,的确颇有几分英气。

    嗯,怎么又将贾子钰与王爷相比?

    事实上,对于花信少妇而言,贾珩才算是其真正意义上的男人,缠绵入骨,如何不印象深刻?

    冯太后点了点头,目光慈祥,说道:「听我那侄子从开封寄送来的书信上说,你在河南抗洪,一直住在河堤上。」

    贾珩轻声道:「彼时局势紧急,为国家公事所计,微臣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冯太后目光温和地看向那少年,温声道:「不愧是国之干城,皇帝没有看错你,以后还要为国家效力,如宁荣两公一样,建立让后世景仰和传颂的功绩来。」

    皇帝也没有看错招其为婿,除却已有家室这一条外,的确为神京年轻一辈的佼佼者。贾珩连忙谦虚说道:「太后过誉了。」

    太后召他对话,其实并非仅仅是为了咸宁,还有一部分笼络示恩之意,因为如今的陈汉,边事倾颓,兵权尤重,他为掌***机,太后在诞辰上接见,勉励几句,以示亲厚。

    当然主要还是他年岁尚浅,隔着三代如同看小辈一般,愈发显得亲密、慈祥。

    隔着斜角屏风的秦可卿,听着自家丈夫与冯太后对话的清朗声音,秀眉之下的目光闪了闪,忍不住看向正坐在宋皇后身旁的高挑少女。

    那位公主这会儿玉面含喜,清眸湛然,目光几是一瞬不移地看向......自家夫君,那是她的夫君。

    这位咸宁公主跟着夫君去了一趟河南,回来之后,突然就成了现在的样子。南安太妃对着一旁的贾母笑道:「老姐姐珩哥儿现在是愈发了不得了。」

    「也是皇恩浩荡,圣上给着他们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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