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儿半女,夫君如今封了侯,当广纳妾室,绵延子嗣才是正理。”

    她过门一年有余,肚子也不争气,如是再把持着,只怕要落个善妒之名了,无子已是触犯七出之条,何况是善妒。

    贾珩拉过可卿的手,清声道:“不是和你说了,这些原是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原就是我的错。”秦可卿玉容怔怔,贝齿咬着下唇,声音凄然。

    在秦可卿的视角中,贾珩从头到尾只和自己一个人有着夫妻之实,宝钗、晴雯都未曾有着,结果自己过门一年有余,肚子没有动静,那就是自己的问题。

    看向情绪低落的丽人,贾珩扳过削肩,正对上那弯弯秀眉之下的忧郁目光,语气笃定道:“那等会儿咱们就生孩子,包你怀上。”

    秦可卿闻言,芳心轻颤,那张明丽玉颜红霞密布,颤声道:“能怀上吗?”

    “肯定能。”贾珩轻声说道:“但你等会儿得听我的。”

    秦可卿艳丽的芙蓉玉面红晕染霞,柳眉之下的美眸见着欣喜,期待问道:“真的?”

    这次真的能有着孩子?

    “你看,我骗你做什么。”贾珩笑着捏了捏丽人的脸蛋儿,触感柔腻、光滑几如凝脂。

    秦可卿轻轻柔柔应了一声。

    夫妻两人洗罢脚,拿过毛巾擦干脚上的水痕,放下帷幔,上床歇息。

    外间不知何时外间发起了大雾,乳白色的雾气如轻纱一般笼罩着庭院中,冬夜天空上悬挂的弦月消失不见,而凛冽的寒风呼啸而响,吹动着廊檐上的灯笼,飞扬起舞。

    而刺绣着鸳鸯戏水的帷幔中响起阵阵如怨如慕的声音,那悬挂得金钩上下晃动,如同要跃龙门的金鲤,一下下,一次次尝试。

    宝珠和瑞珠听着帷幔窸窸窣窣之间听不大清,只觉浑身发软,脸上滚烫如火,步子都挪动不得。

    而高几之上的蜡烛晕出一圈圈橘黄的烛火光晕,灯花噼里啪啦响着,蜡泪正是流淌的欢快。

    ……

    ……

    荣国府,梨香院

    厢房之中的烛火明亮煌煌,薛姨妈此刻坐在靠着窗下的炕几上,手里正噼里啪啦地拨弄着算盘,一页页掀开账簿簿册,计算着账目。

    “太太,姑娘回来了。”丫鬟丰儿惊喜唤道。

    薛姨妈闻言,连忙将手中的账本放下,欣喜地迎上前去,只见一个身上披着红色大氅,内着蜜合色袄子的少女,在烛火柔和光芒的映照下,那张肌肤白腻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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