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许久没有和鸳鸯在一块儿叙话了。

    鸳鸯“嗯”了一声,拿过手帕,道:“大爷,嘴上的胭脂也擦擦别让人瞧出来了。”

    说着,拿着手帕帮贾珩擦着嘴角和脸颊的胭脂,心头涌起一股温馨。

    大爷没有忘着她。

    ……

    ……

    荣国府,荣庆堂

    贾母坐在罗汉床上,下首的绣墩上坐着邢王二夫人,以及薛姨妈等人,此外还有一个衣裳华丽,笑意盈盈的妇人。

    正是史鼐的夫人梁氏。

    保龄侯史鼐年近五十,鬓发已见着一些霜白,但精神矍铄,细眉之下的目光锐利,此刻坐在下首,正与贾母说着话。

    史鼐笑了笑,说道:“姑母,子钰在北边儿打的这场仗,胜得是酣畅淋漓,大涨我大汉军心士气。”

    贾母皱纹丛生的脸上笑容繁盛,道:“也是珩哥儿争气,说来他这次领兵去北边儿,可没少让我们在家里担心,好在是打赢了这一仗。”

    心底其实隐隐猜出这个侄子的来意,只是平常不见着他来,现在知道烧香要寻真佛了?

    在过往贾珩还未起势之时,保龄侯史鼐与南安郡王的关系要亲近一些,因为都是几十年的老交情。

    后来贾珩异军突起,史鼐上了年纪,自持长辈身份,一时间就没有扭转过来心态。

    忠靖侯史鼎倒是在贾珩平乱中原以后,及时调整过来心态,然后去了河南担任巡抚。

    这么久的时间过去,尤其是贾珩封为卫国公以后,史鼐终于也有些坐不住。

    史鼐的夫人梁氏笑道:“姑母,这几天京城都议论开了,都说珩哥儿是开国以来的头号的英雄豪杰,这才多大就立功封了公爵,将来灭了东虏,封了郡王都是有的。”

    薛姨妈在一旁听着梁氏说话,闻听此言,白净面皮上见着一丝喜色。

    现在整个京城都知晓珩哥儿这等少年国公了不得了,得亏她们薛家早下手一步。

    贾母听着史鼐两口子的恭维之言,似乎笑得有些合不拢嘴,说道:“这些都看朝廷和宫里的恩典,我们呀,不好胡乱猜着。”

    史鼐放下手中的茶盅,笑道:“三弟在河南和我说了他到河南也有一年多的光景,河南这些年的情况明显比乱前好了许多,当初还要多亏了子钰举荐,三弟才能大展宏图,造福一方。”

    “珩哥儿也是为国荐才,原是一片公心,既然鼎儿能有所作为,也不枉他一番举荐的心思了。”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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