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脚下小心一些。”

    两个人说着话,就来到了藕香榭。

    既为水榭,自是盖在荷塘之中,四面有窗,左右有曲廊可通,亦是跨水接岸,后面又有曲折竹桥暗接。

    这等幽凉之所在,也就夏天可以居住。

    贾珩轻声说道:“妹妹在这儿可住的惯,觉得潮湿不潮湿?”

    惜春道:“还好。”

    贾珩说着,看向随行的丫鬟入画,笑问道:“入画,平常惜春妹妹在这儿还好吧,一应饮食起居可还好?”

    “等冷一些,再搬回暖香坞就是了。”贾珩叮嘱道。

    入画点头应是。

    贾珩与惜春说着,进入了藕香榭的暖阁之中,两人落座下来。

    在回廊上的灯笼映照下,惜春扬起秀丽脸蛋儿,好奇问道:“珩哥哥,那银元多久能够铸就出来?”

    贾珩道:“磨具制的很快,也就这几天罢,等出了新银元了,我先让妹妹看。”

    惜春“嗯”了一声,抬起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看向那少年,贝齿抿了抿粉唇,说道:“我听园子里说,珩哥哥与宝姐姐……定下了亲事?”

    贾珩笑了笑,说道:“这都有二年了吧,前不久才定下来,也是你宝姐姐大了,该定着终身了,所以姨妈上次当着老太太的面说了这事,你之前不知道?”

    惜春摇了摇头,柔声道:“宝姐姐的事儿,我还是从姨妈说的时候知晓的。”

    贾珩道:“之前也是担心着影响到你宝姐姐,所以就没有说出去。”

    “那林姐姐呢。”惜春忽而问道。

    贾珩面上现出回忆之色,说道:“林妹妹是江南的时候,那时相濡以沫,也是去年了吧。”

    惜春攥紧了手帕,柳眉之下,明眸秋波盈盈,说道:“那妙玉姐姐呢?”

    贾珩:“……”

    定了定神,凑到近前,看向那眉眼稚丽的豆蔻少女,说道:“惜春妹妹好端端的问起这个做什么?”

    惜春微微垂下螓首,不知为何,脸颊两侧爬起了一层淡不可察的羞红,在灯火映照下倒也看不大清,抿了抿粉唇,柔声道:“没什么。”

    现在她隐隐听下人说,园子里的年轻姑娘都是他的禁脔,将来不是要嫁给他,也是要与他有着关联的。

    或许她也是?

    其实这种声音是在邢夫人将邢岫烟与贾珩定下的事儿传了出去之后,一些碎嘴婆子的议论。

    因为钗黛、兰溪、邢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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