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拥有数百万陆军,跺跺脚就能让欧洲颤抖,连大英帝国都必须客客气气,待如上宾,而且还有一支刚刚攀上世界第三宝座的海军的国家宣战?

    他们是发疯了?还是生病了?

    要知道此刻的远东,俄国拥有一支四艘一等战列舰,六艘二等战列舰和四艘巡洋舰的庞大编队,就算是英国的远东舰队都相形见绌,何况是刚成立的夏威夷太平洋舰队呢?

    难道他们认为,打败了几艘日本小船,就能够挑战庞大的俄国远东舰队!

    “大使阁下,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使命,接下来……”冯琪笑着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后忽然扭头道:“该让我们各自的军队说话了。”

    “晚安!”

    晚安?这家伙还有心思说晚安?!喀西尼觉得自己都要爆炸了,这些疯子,居然在三更半夜来宣战,而且临走时还问自己晚安!

    更重要的是,欧格纳前脚刚刚威胁了一番才走,后脚这个该死的暴发户就来宣战,难道说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了什么协议?或者说太平洋舰队和英国远东舰队已经同时到达了外海?!

    想到这里,喀西尼只觉得浑身冰冷,望着满天星辉,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么晚了,电报站还有人吗?”

    季濡山伸了个懒腰,从烟雾缭绕的司令塔走到了飞桥上,冰冷的海风吹过短发,顺着脸颊拂去,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很多。

    身后,参谋羡慕而敬佩的看着他的背影,司令官不再兼任战列舰舰长后,这位旅英后自学成才的年轻人已经成为了当之无愧地战列舰第一舰长。

    虽然舰队这算时间内涌现出了很多新锐,火爆的方进,冰冷的乐飞,稳重的何文玉,还有刚刚立下大功的宁小川,但和眼前这位优雅的舰长相比,他们依然欠缺了一些东西。

    那就是大局观。

    或许别人不清楚,但身为参谋他却知道,早在得到俄国第一次增兵的消息后,自己这位舰长就找到了少爷,第一位向少爷建议炮轰海参崴要塞,阻止俄国人进入远东,那个时候俄国第二批舰队甚至还没有出发。

    现在,海参崴已经近在眼前了,不知道舰长在想什么?

    季濡山并不知道身后的参谋正在猜测他在想什么,手插裤袋站在飞桥上,望着黑暗中的伙伴,用力的吸了口气。

    舰队已经进入了灯火管制,夜色中除了侧舷的导航灯外,再也看不到任何光线,就连舰桥的灯光也调到了最小,并且用厚厚的幕布遮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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