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难,脸色陡然变得有些难看。

    马文山也没想到这位聂士成提督如此警觉,看着他犀寒的目光,不由升起了一股傲气,冷冷道:“文山只是一名排长,太平洋军中普通的士兵,无权知道指挥部的想法,不过既然聂大人这么说了,我也想说一句,既然你们没法打败俄军,保护东北三省的人民,那么不妨就在这里待着,看我们来干!”

    “放肆!”

    马文山的话顿时惹来了四周一片呵斥,无数道目光紧缩在这些侦察兵身上,大有一言不合立即干一场的架势。但马文山却俨然不惧,不仅身姿笔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聂士成,就连他身后富贵等战士,也仿佛没听到叫喊,冷目相对。

    见到此景,永山心里着急,忙劝道:“提督大人,他……”但他话还没说完聂士成就一挥手,打断了他,看着面前的马文山缓缓道:“不知你们有多少人,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对抗数万俄军!”

    “连我在内,一共二十人,还有五百余人正在赶来的路上,大约再有片刻就可以到了。”

    “哼!五百人就妄想打败数万俄军!”聂士成冷冷哼了声:“这是自不量力,还是直接去送死?”

    听到聂士成这般言语相讥,马文山不由对参谋部电报中让他联络聂士成,说服对方袭扰辽阳一带的任务感到了灰心,也不在绕圈子,直接说道:“我不知道大人怎么想,不过我可以告诉您,我们太平洋军已经对俄宣战,我带着我的战士站这里,不是来送死的,是奉命前来阻止俄陆军从辽阳进入辽东半岛!”

    “我之所以来见您,是奉命前来联络你部一起抗俄,不过既然大人无心,那么文山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马文山说完,立即挥挥手带头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后又突然停住了脚步,扫了眼四周的聂士成部,傲然道:“对了,我还想告诉大人一件事,俄国远东舰队主力也已经被我太平洋舰队与昨日下午,全歼与对马海峡!”

    “太平洋军已经向俄宣战?!而且昨日还全歼了俄国水师!”听到马文山带来的这两个消息,聂士成只觉得脑袋猛地一下炸开,望着快走出营门的马文山,陡然大喊道:“请留步。”

    在四周将士的注视下,聂士成顾不上刚才的冷淡,疾步跑到了马文山身边,问道:“你们真的对俄宣战?还打败了俄国水师主力?!”

    马文山点点头,脸上洋溢起自豪的微笑:“不错,文山不敢虚言半句。”

    听到这句,四周顿时响起了一片吸气声,将士们谁也没想到,就在自己丢掉了奉天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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