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龄的学生差不多七八十万,如此庞大基数,即便只是蒙学和中学,即便那些教书先生不收钱,加起来每年也起码要白银千万才够往里面填!

    再说了,从蒙学到中学,起码要七八年时间,那就是上亿两银子的消耗,那位李大少爷是钱多的扎手吗?!而且他从那里招那么多教书先生呢?

    贺姓男子似乎语不惊人死不休,端起酒杯又说道:“你们还别不信,我的一位本家兄弟,本在衙门里做文书笔案,如今在奉天的新政务署当差,他可是已经亲眼看到了那份公函,而且他据他说,如今校舍都已经修建的差不多了,路远的学生还可以住校,而且人家那位李大少爷还特意南方请来了千把号教书先生,据说很多都是喝过洋墨水的!

    还有啊,听我那位兄弟说,那位李少爷自个出钱,要在金州,奉天,长春和黑龙江建四座洋人那种大学,目前校舍都已经动工了,还准备专门请洋人来开课,听说如今已经在花旗国和大不列颠国开始招人了!”

    每年补贴千万强行令适龄学子上蒙学,读中学,还自己出钱建西洋大学,请洋人教书,那位李少爷的手笔,实在是不简单啊!

    正当三人被这一连串的消息震得唏嘘沉默间,院外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不等三人起身,老家人早已急匆匆跑到杨景镇面前,面色紧张急急忙忙:“先生,外……,外面有军爷找。”

    军爷!

    杨景镇的脸色陡然一变,自从那个李少爷占了东北三省后,他一直在家教书育人,根本没过问外面的事,怎么会招来军爷呢?!

    就连有些酣醉的贺姓男子也被吓得醒了酒,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幸好杨景镇也是海城内有名的教书先生,心思沉稳,连忙安慰了一下老家人就亲自去迎接,两位好友生怕他出事,也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三人刚出院门,就见到前院中央站着一位身穿粗蓝军服,身姿笔挺,整齐利落的年轻汉子正微笑着打量四周,身后还跟着一位腰里挎着两把短枪的战士,杨景镇连忙拱手问好:“这位军爷,不知道您……”

    “老师,你不认识我了?”

    “老师!”

    三人顿时一震,尤其是杨景镇,更是两眼瞪得大大的,望着青年大汉,虽然也觉得有些面熟,但对方一看就应该属于军中位高权重的人物,要不然也不会有专门的卫兵保护,所以还是不敢相认。

    “哈哈……,原来老师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张作霖啊!您还记得吗?当初是您收容我,教我识字断文,要不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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