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松了一口气,咧嘴傻笑了起来,坐在了曹姝的面前,“阿母!”

    “惹事啦?”

    “我不曾惹事,是我那两个兄长惹的,我不过是救了他们而已。”

    曹姝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刘安,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原先读书读的那么好...如今却...”

    刘安看了曹姝一眼,忽然笑着问道:“阿母是担心我会变成伯父吗?”

    曹姝大惊,“不许胡说!”

    “阿母不必担心,有的位置,那是有能者居之,全凭本事,何以惧之?”

    “可是你不该整日在外疯玩...”

    “怎么不能玩呢...不外出,如何结识朝中贤良呢?阿父能坐上这个位置,不就是因为好友众多吗?”

    曹姝惊讶的打量着他,“这都是谁教你的??”

    “我本不想多说,只是见阿母整日担忧,因此多言...阿母,您相信我便好,不必多做什么,也不要多说什么。”

    曹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由得感慨道:

    “留侯教的好啊。”

    “跟着韩信学习的学成了项羽,跟着张良学习的却学成了陈平....”

    刘安再次咧嘴傻笑了起来,“阿母,那我睡啦!”

    “去吧,去吧!”

    曹姝没有再多说什么,甚至连舍人的话题都没有提起。

    她算是看出来了,安这竖子,果然也是继承了刘长的反贼血统,平日里一脸傻乎乎的,心思却极多,城府也深,比他阿父更像一个反贼,起码,刘长就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为人单纯。

    曹姝暗自思索着。

    而正在内屋里休息的刘长,却忽然睁开了双眼,眼里哪还有半点的醉意。

    这竖子不错啊...一番话,就为自己解决了一个麻烦。

    他是真的不愿意因为犹子的缘故跟曹姝翻脸,也不愿意因为自己的儿子去做对犹子不利的事情。

    起码,在刘长心里,这些小家伙们都是他的挚爱,是他的血亲。

    不过...学成了项羽是什么意思?我用的可都是淮阴侯兵法,怎么会是项羽呢?不过安学成了陈平倒是真的,留侯这样搞阳谋的人,居然教出了一个玩阴的另类,也不知留侯心里会多么的悲哀,可惜啊。

    刘长叹息着,便再次闭上了双眼。

    ......

    “这不是召公吗?许久不见,怎么这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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