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困惑,直到宴席结束,跟郭相离开的时候,他方才询问起了缘由。

    “唉这些年里啊,陛下派了不少人,都说是来治理梁国的,可待了没多久,都变成了一个德性.我也是啊,我当初也是奉命来治理梁国的唉.那些大臣们,几乎都是可有什么用呢?梁国还能做什么呢?”

    郭亭摇着头,回忆着他当初前来梁国时的豪言壮语,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那您来梁国有多少年了?”

    “四个月。”

    “师父啊您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刘长幽幽的看着面前的张苍。

    “张不疑说三个月内完成设籍的事情,您就掐着时日,非要在三个月期限正满的时候完成??”

    “这些时日里,您又在做什么呢?”

    “臣在忙着太学的事情。”

    张苍在庙堂里担任奉常,负责礼仪,教育,陵县行政等等,是正儿八经的九卿之首,可这九卿之首实在是不靠谱.明明有着群臣难以追赶的才华,却总是不肯都掏出来,藏着掖着,除非刘长主动下令,否则他一年到头都不会上奏一次。

    刘长觉得很是心累。

    目前大汉最有能力当国相的人,就是面前这位老师,可群臣里最懒散的,同样也是他。

    本来奉常的职权大,在朝议是类似于主持者的存在,可张苍愣是将奉常干成了全大汉最没有存在感,甚至在朝议时都透明的官职,刘长都恨不得大吼:你倒是主持啊!!

    奈何,作为刘长的师父张苍天生就比其他大臣多了一层保护膜。

    虽说刘长上头的时候也不会管这个,该动手还是会动手,可张苍很知道分寸,他不会做出激怒刘长,让他上头的事情,在刘长身边这么多年,张苍却是活得如此有滋有味。

    “师父啊陈平病倒之后,这奏表的事情,总是让朕很不安.”

    “陛下有吩咐,臣怎敢不从不过,臣正准备扩设太学,对太学做出诸多的改变请您看看这封奏表。”

    刘长却摇着头,“朕不看!”

    “为何啊?”

    “我每次要让你去处置奏表,你就会拿出个奏表来,提出个建议,然后朕就会被你蒙蔽,让你完成这件事再去批阅奏表,这都多少次了.你到底还有多少想法?要不一次都拿出来?”

    “反正朕是不会再上当了!”

    张苍长叹了一声,故意挥了挥手手里的奏表,叹息道:“可惜了,这本来是能改变太学,能为大汉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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