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淮阴侯家,您知道吧?”

    "我先前去他家,正好他家里的隶臣都出去了,我就开了门,自己进去查看,发现他家里的羊啊,鸡都病了,就干脆砍了他家的树,生火烤肉,那味道啊,当真是好极了…我现在做烤肉,都是去他家里拿木头,奈何啊,吃的太多了,也吃没了,你说,淮阴侯为什么就不能多种几棵树呢?多气人啊,就种一棵,我吃完了怎么办呢?他这个人啊,也不知道为他人着想!"

    "当真不是君子"

    刘长抱怨着,又让周昌吃了几口。

    周相一口,我一口。

    我再一口,再一口,再一口,周相一口...哦,没了。

    "您可得快点好起来,别听那些太医们放屁,什么治不好啊,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通通都是放屁,咱们吃自己的,玩自己的,等您好起来,朕还想着跟您去一趟唐国……”

    "如今国内的事情,有我老师负责,他可算是勤奋起来了…"

    周昌张了张嘴,声音沙哑而又低沉,不认真听,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刘长认真听了几次,才听清楚了他的话。

    "臣无能。"

    刘长咧嘴笑了起来,"谁说的"

    "您刚担任国相的时候,群臣争斗不休,矛盾重重,阿母与兄长不合,群臣皆不服我,勋贵势大,若是我老师在那个时候担任国相,以他怕事,不愿意得罪人的性格,怕是什么事都做不成,他更适合那种比较稳定的局面,您是能在危难的时候制衡群臣的,连朕都被你弄得服服帖帖的,还得搬出张不疑和自己才能逼迫您…”

    "您是弓,他是弩…各有所长,没有什么谁有能力,谁无能的说法...您就不要多想了,以后若是有人再说您无能,就告诉我,我非弄个大烤架烤了他不可"

    "来,安心吃吧…"

    两人正在吃着,就有一个竖子走进了府内,看到来人,愣了一下。

    刘长显然是认识这个竖子的,骂道“你大父病成了这个模样,你还外出玩耍"

    这竖子是周昌的孙子周左车。

    周左车委屈的拿起手里的东西,“我是去为大父拿药材去了…”

    "好吧,过来,一同吃肉!"

    周左车急忙跑过来,站在了周昌的身边,刘长看着他那乌黑的眼眶,有些狐疑的问道∶“你这是跟谁打起来了启,叩,祥都去了自己的封国,贤也回了燕国...谁还敢揍你”

    周左车骶牙咧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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