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辛辛苦苦干了大半年,那些官吏整日足不出户的,现在就要给那官府缴纳这么多的粮食...犬入的,凭什么啊...气死个人!”

    小儿子帮腔道:“谁说不是呢?你现在看着挺多,磨完春完就不知剩下多少,也就勉强能撑到明年这个时候吧...那些官吏们啥也不做,白白净净的,一来就净拿好粟...”

    老丈赶忙清了清嗓子,瞪了小儿子一眼。

    刘安长叹了一声,“听闻过段时日后又有徭役?”

    “是啊,漕渠啊...秋收后就开始了,持续一个多月呢,累的半死。”

    刘安不悦的骂道:“这破徭役,一年到头都不给些休息的时日,整日就用大道理压人,利国利民,怎么不见那些官吏大臣们来徭役?就那皇帝可曾拿过锄?可往手里吐过唾沫?”

    老丈的脸都被吓白了。

    “少君侯,这可不能乱说啊....”

    “有什么不能说的,是,他们手里有刀剑,我们不是对手,打不过还不能骂几句?本来就不公...这一天天的....”

    刘安正骂着,就看到几个官吏骑着马路过这里,顿时收了声。

    等到官吏走后,刘安背起了麻袋,对着那几个官吏的身影吐了口水,“呸,不知又是去谁家抢粮的恶犬!”

    老丈跟在刘安的身后,听着刘安那粗俗的抱怨,连胡须都差点被揪下来几根。

    坏了啊,再这么下去,面前这位不会真的要谋反了吧??

    次日刚起来,就有官吏上了门,官吏看起来是那么的不耐烦,粗暴的踹了踹装粮食的袋子,拿出了仪器来进行测量,量好了就放在了一旁。

    他们挨家挨户的征收粮食,通常是由里中的官吏来进行,而乡会派遣官吏来监督他们,确保没有贪污的情况,态度不算太好,百姓们都是毕恭毕敬的,刘安满脸的不悦几乎写在了脸上,看着他们收走了大量的粮食,眼神愈发的不善。

    “唉,这还是圣天子免掉大部分税后的...口赋算赋是按着粮价来折算的,留下这么多粮食,够我们吃的...无碍,无碍。”

    老丈拉着刘安的手,就怕这位少君侯气急败坏,开始杀官造反。

    “可这只能勉强湖口啊!

    ”

    “止声...止声,以往湖口都难...还是这几年有所好转...”

    直到官吏们离开了这里,刘安方才不悦的滴咕道:“一年到头都是我们在耕作!

    如今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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