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遇到了头野猪,好一头大野猪啊,那体型都快比得上陛下了...连撞人的姿势都跟陛下差不多...”

    刘长脸色一黑,一旁的夏侯婴长叹了一声,停顿了一下,再次吃起了饭菜。

    这一顿饭菜吃的还是很久的,夏侯赐跟刘赐打打闹闹的,险些就真的打起来,而刘长跟夏侯灶也差不多,很容易就急眼,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饭,夏侯婴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他看向了一旁的刘长。

    “陛下。”

    “嗯?”

    “臣已经很年迈了,臣膝下也只有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我的儿子虽然愚钝,但是为人赤诚,我并不担心他做出什么辱没家风的事情。”

    刘长一愣,是不必担心,都没什么家风了。

    夏侯婴继续说道:“就是担心他被人所欺,做出什么湖涂事,希望陛下往后能代替老夫,多看着这竖子...不求他能建功立业...”

    夏侯灶有些不悦,反驳道:“我早就已经建功立业了,这次还是首功呢,况且,我怎么就会被人所骗?我这谋略,谁能骗我?除非是留侯复生!”

    可刘长的眉头却缓缓皱起,他再次打量着面前这白发苍苍的老将军,察觉出了些不对。

    “汝阴侯不必担心,灶这些年立下了不少功劳,朝中大臣都很爱他...不会有什么不妥,对了,汝阴侯啊,我这皇宫内,新来了几个太医,很是奇怪,说治不了近伤,却能治得旧伤的,我记得您身上就有旧伤?我看不妨让他们来看看,看他们是否真的有这样的本事!”

    夏侯灶狐疑的问道:“什么太医啊?能治过去的伤却治不了现在的?还有这样的人?”

    “我也觉得奇怪啊,正好,夏侯将军身上不就有旧伤吗?叫来试试他们的才能好了!”

    夏侯灶一拍即合,“我阿父最是健壮,就算是庸医,也治不垮他,用阿父来试试,那是最好不过的。”

    夏侯婴沉默了片刻,方才开口说道:“陛下啊,有一件事,我想请陛下能答应。”

    “汝阴侯请说吧。”

    “我的这个儿子虽然勇悍,可为人轻佻无礼,安不下心,实在不是什么大将之才,我知道陛下有意让他来镇守西北,统帅大军,可他这样的性格,实在是承担不起这样的重任啊...但凡镇守边疆者,当心态老成,不可轻浮,稳重最佳,陛下将这样的大事交给他来做,西北如今的局势,我坐在府邸内也是能看清楚的。”

    “安息虽然暂时被打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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