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毫无异议,只是在正式开始前,他们仍旧不免偷偷观察着华瑾川的脸色。

    毕竟遮掩工作做得再好,只要你走上二楼,进了房间,那就意味着你有心要触碰这位华府少东家的禁脔。

    方才华瑾川还当众宣称呢,谁敢对嫣儿动心思,那就是跟华府为敌!

    这般“罪责”,只要你往后还想在瑞城生活,恐怕就没谁能承受得起华瑾川这股怒火。

    但这事怪就怪在,他们在华瑾川脸上,甚至是时不时的一个对视,并没有感受到来自后者的警告意味。

    不反对他们参与?

    其实华瑾川还真就是不反对他们参与。

    因为华瑾川也不是傻子。

    在孙妈妈带人筹备过程中,他的脑子也没停。

    首先,即便你遮掩身份遮掩的再好,凭我华府在瑞城的能量,也照样能把那心怀不轨的胜者揪出来,让他明白有些人不是那么好赢的。

    其次,输,是他最坏的打算,可他近年来为了在嫣儿面前装杯,可是没少强行叫家里请来的教书先生带他搞创作,虽然每次写出来的东西,都得被先生拿过去修改一二,但大体上还是算他“独立创作”出来的。

    最后——

    放眼环顾在场的这些人里,有一多半他都眼熟。

    这群逛花楼的肚子里能有几两墨水?!

    而且要是在这么多人当中以才情杀出重围……

    一来,他能为自己、为华府造势,让瑞城的人明白,他华瑾川,华府下一任接班人,不是只会吃喝玩乐的蠢材纨绔。

    二来,如此耀眼的光芒绽放,这女人还有何理由不为自己所动?

    华瑾川肯定也是担心嫣儿方才表现出来的决绝的。

    征服一匹野马,固然滋味十足。

    可若是野马宁死不屈,再怎么强行征服,最后换来的也只能是一匹死马,连一次都骑不了。

    故而华瑾川还是希望多少能打动嫣儿三分的,撕开口子,添以承诺兑现的基础,结果才能达成所愿。

    ……

    一番紧锣密鼓的筹备工作结束后,今晚整个春啼楼所有来客,几乎都放下了床榻之上那点事。

    这花楼里的姑娘,随时可以信手拈来。

    可争夺花魁的好戏,却不是每天都有的。

    孙妈妈站在一楼平日里用来供姑娘们对众演奏乐曲的高台上,充当起“主持人”的角色。

    放声告之,凡是有意参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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