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已经好了。”

    “逍遥散的毒还未解,只是喝海棠的酒压制住了而已。”

    “对了,海棠将酿酒的方子教给夫人了,她酿了好几坛,我这就给你去取一壶。”

    乞丐说着就要去,但严暮摆了摆手。

    “我这受了内伤,你想让我喝死?”

    乞丐一拍脑门,“我给忘了,那就等好一些再喝。”

    严暮叹了口气,“海棠给我说过,她最多能给我压制两年,两后再喝这酒,喝再多也没用。”

    “那怎么办?”

    “重明秘密派人去西越寻找逍遥散的解药,我派江远带人跟在后面。”严暮说着眼神沉了沉,继而冷嗤:“如果这世上只有那一颗解药,我自然要抢来自己吃。”

    柳云湘出门先去了一趟稚园,秋姨没有在,听文大娘说她自上次离开后就一直没有来过。

    “会不会出什么事。”文大娘担忧道。

    “她挺好的,您别担心。”柳云湘道。

    “你见过她?”

    “听过她的消息。”

    已经入秋了,天越来越冷,柳云湘给了文大娘一张银票,让她给孩子们置办过冬的棉衣,存一些木炭和粮食。

    北金的冬天漫长而寒冷,这些孩子们身体又弱,需得早做准备。

    文大娘连连道谢:“这一年多来,亏得柳姑娘接济,孩子们终于吃饱穿暖了。”

    柳云湘摇头,“我做的不多。”

    相比秋姨,实在微不足道。

    “对了,秋姨要是回来了,您让松子往南红楼捎个信儿。”

    “好。”

    柳云湘从稚园出来就去了南红楼,前门生意红火,她来到后院,见拓跋霏儿正在练剑。她以为她只是会些拳脚功夫,没想到却这么厉害,剑法凌厉,身形稳健,一招一式带着迫人的气势。

    见到她进来,拓跋霏儿收了剑,“云湘姐姐!”

    柳云湘笑着走上前,“这几日没来看你,你在这儿可住的习惯?”

    拓跋霏儿点头,“习惯,吃的住的都好。”

    “那便好。”

    拓跋霏儿上前抱住柳云湘的胳膊,“云湘姐姐,你救了我还收留我,这份大恩,我拓跋霏儿铭记在心,往后一定报答你。”

    柳云湘拍了拍拓跋霏儿的手,“好。”

    二人正说着话,一个伙计进来,道:“东家,裴老板回来了,派人跟您传个了信儿。”

    柳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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