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座位上,仿佛力气被抽干。

    一进教室瞬间被磁场同化了,总感觉有人死在了教室里。阴魂不散,大早上出来吸干教室里同学的阳气。

    “要吃饼干吗?”张柠枝递过一盒长条的饼干,蘸酱吃的那种。

    江年还在适应刚到教室的低压气氛,偏头看了她一眼。

    “你吃剩下的吗?”

    “那怎么可能!”张柠枝猛地摇头,她怎么可能那么小气。

    江年顿时兴致缺缺,“哦,我不爱吃饼干。”

    “好吧。”张柠枝扁了扁嘴,转了过去。

    望着教室头顶的天花板,江年真希望来个美少女亲自己一口。渡一口阴气,平衡一下体内逐渐流失的阳气。

    哎,上学如上坟。

    他挣扎着坐起,从桌肚里拿出了金太阳的数学卷子。

    正巧李华也来了,见两同桌都在写卷子,顿时头皮发麻。不是.你们在干什么啊!谈个恋爱行不行!

    “大早上,你们作业双排呢?”

    江年没理会李华酸溜溜的语气,转头道。

    “马上十八县大联考了,你不认真点?罚你以后交38.8w的彩礼!”

    “卧槽,不用这么恶毒吧?”李华怕了,立马坐下了,从桌肚里掏出了英语单词本,熟练翻开一页。

    背了一会acceptable(可接受的),又想到江年刚刚那个恶毒的诅咒。顿时有些难绷,扭捏一会后道。

    “你把刚刚那句话撤回去呗。”

    “什么话?”

    李华:“.”

    事实上,李华的担忧完全多余了。

    这玩意不割县城婆罗门,非要说的话乡镇以及底下的反而容易被割。或者县城底层,或是走下坡路的家庭。

    下坡路,就是一代不如一代,又没有山可以吃。

    比如江家。

    江年自己也意识到,如果没有系统,考不上好大学,他这辈子也就那样了,遇到了好的人也抓不住。

    给机会也不中用。

    想到这,他在草稿上演算的速度慢了下来。没由来想到了徐浅浅,又转头看了一眼隔壁的张柠枝。

    忽的意识到,系统发布的那些任务。除去任务本身外带来的细碎信息,像是给未来空白的人生地图描绘轨迹。

    他点开任务面板,浏览着已经完成的任务。

    二十八岁,盛夏,和张柠枝在广州。

    冬天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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