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徐浅浅眼皮一挑,看了他一眼。

    古人言,五步之内必有解药。

    江年确实有点急了,正常人被提黑历史都会急。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汉昭烈帝,哥们好点小面。

    不好重庆小面。

    “没急,就是觉得天降一口黑锅扣我身上了。这明显不合理,好马不吃回头草,况且我也没吃上。”

    “没吃上?所以,你当时是很想吃的咯?”

    当初确实是很想吃一口的,毕竟周玉婷那口草也挺嫩的。

    不过他在暑假那会,就已经对周玉婷没了滤镜了。即使后面系统不来,他也该开始为二本努力了。

    “你这就是尬黑了,一点道理没有。”江年没有去辩解,清者自清,“我对她那样的,早没感觉了。”

    “那意思是你现在找到新的小周玉婷了?”徐浅浅问道。

    江年沉默了,“我找个寄吧。”

    “性取向都变了?”

    草了,江年真想把徐浅浅举起来。

    嘴怎么毒成这个比样?

    “是是是,你觉得是就是吧。”江年放弃了,埋头吃夜宵,“反正实话就是,势如水火了。”

    徐浅浅闻言,嘴角微扬。

    “啧。”

    江年现在有点小难受,但还是装作云淡风轻一边吃夜宵一边看试卷。

    十分钟后。

    两人吃完夜宵,背起书包往家的方向走。

    徐浅浅瞥了他一眼,“怎么不说话了?想静静了?”

    江年摇了摇头,“那倒不是,我在算各科的分,这次月底的六市大联考要多少才能过六百。”

    闻言,徐浅浅想起了上次联考后,江年说的那番话某些好面子的人,强行给自己加压要上六百分。

    “哦,那个啊,你努力吧。”

    江年差点被她风轻云淡的语气整破防,人都有极限。

    他的极限自然不是五百九十分,但也接近了。短时间内,成绩在这个范围内上下飘忽可能性很大。

    所谓上六百分,不是考六百零一就行了。而是要稳定六百分以上,不然到最后还是自欺欺人。

    走到巷子口,江年忽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徐浅浅。

    “如果我考到六百分,怎样?”

    “什么怎样?”徐浅浅一脸懵。

    “不赌点什么吗?没有赌约,我没什么动力。”江年实际想把黑历史消除,直接让黑子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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