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事,我还打算每日给你零花钱。

    现在,你还是别想了。

    我怕不管给你多少,你转头全买汽水了。

    某尸并不知是自己把零花钱作没了,一路都在叭叭。

    谢临很认真地听,但就是没有正面回应。

    到家了,放下人,“诗诗乖,该睡觉了,不睡明天没甜水喝了。”

    太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毛孩子一听,乖乖进屋,大家长快速收拾好自己。

    这一夜,格外安宁。

    六点的生理时钟,谢临早已习惯,准备起床晨练,见旁边床位又空空的。

    莫名的熟悉感袭来,他很想当自己是睡懵了,看错眼,揉揉眼睛,熊孩子还在。

    然而揉了两遍,熊孩子也不在。

    所以,她又去哪了?

    小喇叭在,人不在,可能是上厕所了。

    谢临强迫自己相信这个理由。

    快速将小喇叭藏到柜子里,走出房门。

    很好,堂屋门是开的,小推车也在,是去厕所无疑了。

    通过主屋与厨房间隔的小通道就能去后院,结果刚进小通道,差点被吊着的那条腿吓死。

    仔细看,那条腿还挺熟。

    再看,确定了,是毛孩子的腿,脚趾头还在动呢。

    所以她大清早又在整什么活?

    “诗诗,你在干什么?怎么不穿鞋子?”

    没回应。

    仔细听,他听到了小呼噜声。

    她这是在房顶睡着了?

    带着深深的无奈,从院墙爬上厨房顶,就见某人趴着睡得昏天暗地。

    整个人趴在边缘,一条腿堪堪搭在房顶,一条腿垂在外头。

    也不知她一开始是睡在哪?

    又滚了几个圈?

    他只知道,臭丫头再滚一圈,就能“幸运”着陆了。

    看吧,他只是走慢一步,那个家伙就开始翻身了。

    谢临飞快跑过去,奔出了迅雷的速度,才让某个作精避免摔成肉泥的下场。

    “诗诗,醒醒。”

    他摇晃的动作大,某尸醒了,第一句就是,“臭蛋,嘿嘿,喝甜水。”

    谢临:......

    还喝甜水?

    竹笋炒肉就有你份。

    “你为什么跑到屋顶睡?”

    “家里的床已经装不下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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