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的《括地志》誉满天下,稚奴处理政务也颇有章法,处事井井有条,颇有父皇的仔细。”

    他的语气中满是赞赏,却又带着感慨,“你们,都很好,都很了不起,朕不是猜忌你们,我们也不是其他的皇家子嗣,以前的一切,也都过去了。”

    “现在不涉及权力,不涉及其他,朕只是想问问你们这些弟弟,谁愿意替你们的大哥,挑一挑这胆子啊?”

    李承乾的声音渐渐哽咽,眼中泛起泪光。

    “不要再想那么多了,现在这里,没有君臣,只是一群没有爹妈的孩子,坐在这里抱团取暖,知道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孤寂。

    “你们的大哥,发妻走了,儿子死了,臣子也都一个接一个的离去了。”

    “膝下除了仪儿,就只剩下你们,与朕血脉相连了。”

    “若是你们,都不对朕说真心话,那这天下,还有谁能和朕说说话啊?”

    “青雀,你不是一直想要坐这个位置吗?怎么,现在不想了吗?”

    说到此处,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李泰看着面前憔悴不堪的李承乾,鼻头一酸,眼眶瞬间红了。

    “哥,那是我年轻时不懂事,对不起大哥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哥,不要这么说,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爹娘走了,臣弟知道,大哥负担了太多,不仅要处理国事,还要将我们这群弟弟妹妹都安顿好。”

    李泰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脸上满是悔恨。

    “臣弟心里比谁都知道,大哥给我们遮风挡雨了太多,可是,大哥,我如今也知道了,自己不是那块料,就算是处理东京的事务,没有稚奴的帮助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臣弟就不是坐上皇位的这块料子,大哥,我在你的伞下安逸惯了,要是让我去当着这把伞,罩住兄弟们,我怕是不行。”

    “我连我自己都照顾不过来。臣弟倒是觉得,稚奴可。”

    听到李泰的话,李恪也默默地点了点头。

    “稚奴性格温和,也有能力,至少东京的不少事务,都是稚奴单独处理掉的。”

    “他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个担当。”

    李承乾的目光再次落在李治身上,眼中满是期盼。

    “稚奴,你怎么说?”

    他的声音轻柔,生怕吓着了面前这个犹豫的弟弟,伸出的手微微颤抖,想要抓住什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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