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不如早除掉。

    既然杨彪那样说了,吕布就借坡下驴,微微一笑道:“杨司徒,您整顿吏治,整肃用人风气的初衷是好的,但您忘了,我们现在是乱世,除了乱臣贼子董卓之外,其他州郡还有许多无视朝廷法度的非法势力在兴风作浪,还有许多黄巾余党在青州、兖州一带猖獗,我们需要大量人才帮助朝廷扫平那些乱党,帮助朝廷治理地方,生逢乱世,迫于生计,许多人都做了一些无可奈何的事情,若是穷追下去,恐怕每个人的私德或履历上都有不清不楚的地方,水至清则无鱼,我们若是要求每个前来为朝廷效力的人都是清如水明如镜,恐怕朝堂之上立刻就会空荡荡的。”

    说到这里,吕布叹了一口气:“我身兼司隶校尉之职已有两个多月,我麾下一千多能吏每天都在监察各位和各位荐举的人才。

    不瞒各位,你们荐举的人才都有能力或私德上的问题,若是严格按照杨司徒提出的荐举连坐制度,在座的各位,怕是没有一个能够安坐在此!

    包括你,杨司徒,你荐举的弘农人牛范他虽是你杨家的姻亲,暗地里却已经被董卓女婿李儒以重金收买,成了董卓派到这里的密探,若是严格按照你这个制度,怕是你的司徒之位立马就要易主!”

    杨彪一脸沮丧,摊手无奈地问道:“如此说来,这个制度注定推行不下去了?!”

    吕布点点头,沉声说道:“完全可以推行,但不是现在,等天下稍定之日,便可以在全国范围内推行,但现在到处都乱哄哄的,一切都不确定的时刻,这么严格的制度无法推行到实处,只能流于表面,成为互相打击报复的政治工具而已。”

    卢植的眼神里也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他之所以同意杨彪推行这个制度,虽然有几分限制吕布势力发展的想法,但更多的动机是为了限制许多世家大臣胡乱任人唯亲培植党羽的不良风气,但听吕布这么一说,法不责众,这套看似可行的制度注定会推行不下去了,即便强力推行,也会成为一纸空文,毫无意义。

    吕布见卢植的表情,便笑道:“其实这个制度还是有可取之处,只要稍微修改一下,便可用于现在。我建议,荐举的人若有出现重特大情况,比如叛国、谋反等罪行的话,荐主必须要接受三司的调查,即便没有牵涉,也要暂时免去官职,以示惩戒。荐举的人若是有三人以上出现贪腐等较轻一些的问题,荐主必须要接受三司的调查,即便没有牵涉,也必须暂时免去官职,以示惩戒,若是荐主推荐了许多人,只有一两个出了问题且都是贪腐之类的问题,荐主无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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