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碰,然后将嘴唇左右移动,慢慢地摩擦着吕布的嘴唇:“哦,我知道了。这是轻吻,温侯,你嘴唇好干啊。”

    吕布不好意思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上嘴唇和下嘴唇:“呵呵,最近天气干燥,喝水又喝得少。”

    吕布双唇微张。舔着邹晴如花瓣般的芳唇,见她还是把嘴唇紧闭,便低吼一声:“将嘴唇张开。”

    邹晴将芳唇张开。她那粉红的樱唇似是盛开的花瓣,吕布将舌尖慢慢地深入邹晴的口中,想要含着邹晴的丁香小舌,却被邹晴坚硬的牙齿所阻。

    吕布急得脑门直冒汗,看邹晴生涩的模样,简直比后清和谐年间的零零后小女生还要青涩,也不知道她那动人心魄的身材是怎么长出来的。

    吕布低吼道:“张开嘴巴,把牙齿打开!”

    邹晴张开嘴巴,打开牙齿,呈现的却是一种惊讶的表情,让吕布实在没有心情再伸舌头进去。

    吕布看这样慢慢地教授,估计花费这一整晚时间都不能把她教会,便猛地含住她的嘴巴,舌头强硬地顶开她的嘴唇,顶开她的牙齿,强硬地含住她的舌头,然后轻巧地用自己的舌头刺激着她的丁香小舌,刺激了一会儿,把那丁香小舌松开,然后再含住,然后再松开,反复地追逐邹晴香软细滑略带甘甜的香舌。

    过了足足一刻钟,吕布才松开嘴巴,一脸坏笑地看着正在大喘气的邹晴:“这是深吻!你学会了吗?”

    邹晴粉脸羞红,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这二十多年来她一直被动地承受着命运带给她的摧残,却从未主动地体验过灵与肉的结合竟有如此的快乐。

    邹晴绞着手指,羞涩一笑,脸颊两侧显出浅浅的酒窝:“奴家学会了。”

    “真的学会了吗?”吕布斜躺在床上,一副坏坏的笑容:“那你来亲我!”

    邹晴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副无辜模样:“呃,奴家忽然忘了怎么做了。”

    吕布无语,看邹晴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在假装,吕布扑了过去,一把将邹晴搂在怀里,先是在她耳边轻轻地吹气,轻柔地说道:“你忘了,我就再教你一遍好了。”

    吕布轻轻地亲吻着邹晴那如元宝一样又晶莹粉嫩的耳垂,吕布那厚重的呼吸带起的阵阵热气都往邹晴的耳朵里灌去,邹晴就感到有一股酥麻从耳朵一直蔓延,蔓延到全身各处,过不多久,邹晴的粉脸、玉颈全都晕红,浑身发软,软绵绵地倒在吕布怀里。

    吕布得意一笑,女人的耳朵是女人一个比较重要的敏感带,甚至比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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