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早就和父亲出门了。”

    齐国公给管事使了眼色,示意他去把逆子找回来。

    管事刚离开,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子在妇人的搀扶下入院。

    齐妙妙上前打招呼:“姜姨娘,二哥哥,你们来了。”

    看到姜氏,老夫人脸色一沉,几乎把瞧不上写在了脸上。

    阮眠霜疑惑,外祖母为何丝毫不给这对母子面子,转头看向母亲,齐云舒附耳小声道:“她是你舅舅从青楼里赎身,入府做了姨娘。”

    阮眠霜了然,大户人家怎么可能允许孩子纳青楼女子为妾?

    齐常裕拖着病躯行礼:“裕儿见过祖父、祖母。”

    跟着一段距离,阮眠霜都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

    她打量着此人,隐约觉得对方的眉眼有些熟悉,悄悄拉了一下梦雪,手指指向那对母子。

    老夫人安氏微微抬起眼皮:“既然身体不适,也不必来了。”

    她兴致缺缺地挥了挥手:“我有些累了,你们都退下吧,想回娘家的也不必请示,府里不缺马车。”

    众人纷纷离去。

    屋里就剩下阮眠霜、齐云舒和齐国公夫妻。

    老夫人拉着阮眠霜坐在自己身边,轻声问她这些年的生活。

    孩子走丢的人家,最怕的就是孩子在外边吃苦,尤其是女孩儿,怕她们进了风月场所。

    阮眠霜没有隐瞒,把这年的生活都说了,安氏给她套上檀木手串,欣慰地笑道:“你养父母是好人,有机会了,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们。”

    阮眠霜点头,又就开始讲她跟裴隽的事情。

    齐国公夫妻越听脸色越难看,听到安阳县主要烧死她,齐国公气到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真是岂有此理,无法无天,枉顾人命。”

    安氏也说:“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家的孩子不能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只是——”

    她话锋一转,语气有些疑惑:“我与安阳县主有几面之缘,那孩子是个傲气的,不像会做出这种事,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齐国公冷笑:“你都抓了濮阳王府的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安氏觉得这话说得片面,这件事分明是濮阳郡王瞧不上那江湖人士,棒打鸳鸯,强行给安阳县主指了一门婚事。当然,安阳县主也荒唐,婚前失贞,有辱斯文。

    但受害的是自己的外孙女,安氏不会说这些伤人的话,只能问:“你祖父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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