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果然藏龙卧虎,看来平日里都深藏不露。”犬养平斋轻抚下巴,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重新布局,再设一局。”黑龙会京都会长冷哼一声,转身消失在阴影中。这场看似落幕的比武,实则暗流涌动。

    场中,傅师傅抱拳而立,衣袖无风自动:“久闻海川先生大名,更听闻孟师傅得高人真传,门下两位弟子皆承大师亲授。不知这位小兄弟......”

    老孟摇头轻叹,眉间沟壑更深:“那两个不成器的......不提也罢。这是我大徒弟,学的是正宗的跤法。”

    “哦?”傅师傅目光如电,在年轻人身上扫过,“这般根骨,只习跤法岂不可惜?”

    “时也命也。”老孟苦笑,粗糙的手掌摩挲着衣角,“当年......没那个机缘。”

    傅师傅突然踏前一步,青石板上竟无半点声响:“我传你一套形意步法。记住,七步连环皆是半步,肩若山岳不可移。”话音未落,身影已在院中划出道道残影。

    小龙凝神细看,片刻后竟分毫不差地将步法演练出来。傅师傅眼中精光一闪,抚掌赞叹:“过目不忘,信手拈来!孟师傅,这般璞玉,你是从何处寻得的?”

    老孟闻言却摇头苦笑:“他在这几个徒弟里,天资只能算末流。若论天赋,老二第一,老三第二。”

    “二虎那小子...“小龙接过话头,语气里带着难掩的叹服,“确实是百年难遇的奇才。八岁就能将拉拽绊摔使得炉火纯青,那般身手,世上再难找出第二个。”

    傅师傅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仿佛在触碰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海川师傅说,京城他遇见几人,世所罕见奇才。难道这都是真的?”

    “是真的又如何?现在是洋枪的时代。要不是咱们受不了这口气,今日也不必出头。”老孟叹道。

    正说话间,思媛悄悄挽着陆嘉衍的手臂,指尖轻轻拂去他肩头的浮尘:“这下心里舒坦了?掌柜的,把云旗送去大沽吧。咱们大人能扛得住,可孩子哪经得起这般折腾。”

    陆嘉衍望着妻子温婉的侧脸,喉头滚动了一下:“我......这几天太冲动了......”

    思媛轻叹一声,指尖在他胸口轻轻一按:“这些年咱们受的委屈还少么?你的心思我懂。大丈夫在外头要争个脸面,我这当家的自然要把后宅料理妥当。”

    她从袖中取出一本蓝皮册子递过去,“这些你先过目,看看该如何处置。”说罢转身离去,裙裾在青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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