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路上还得陆大哥多多照应一二了。”

    陆匪道:“路上可以采买,我看衙差每到一个地方都去采买,你们有银子,跟着去便是。”

    “还可以这样,那银子都没有怎么办?”

    “呵!说笑呢吧,你们这一行人,吃穿看着都是最好的,怎么会没银子!”

    璃月丧,道:“算了,银子慢慢想办法吧。”

    杨兼跟着衙差们回来刚才的事已经过了,璃月主动上前接过,道:“杨总管,给你寻了个伴,这人叫陆翡,明日与你轮着拉车,以后与我们吃在一处。”

    杨兼还在想明天自己不一定熬不熬的住,这就来了帮手,忙拱手道:“好,有劳这位兄台。”

    陆翡拱手,“好说。”

    有了水,璃月开始忙活,先把陶瓦罐先放火上煮,然后看了看所剩不多的米,又看了看所有人,那两个衙差怕是也得吃上一点,便就把所有的米都倒进陶瓦罐。

    随后对着杨兼道:“杨总管,我得去洗野菜,你看着火。”

    杨兼点头。

    那头开始发糙饼子,陆翡忙去接饼子,那衙差不客气道:“你不是有吃的了嘛。”

    所有人是看着他怎么讨吃食的,卖力气讨吃食也是不容易的活。似他们走几步路都腿软,自己都自身难保,更别说帮着拉车了。

    陆翡道:“这点口粮本来就不够我吃,我去讨些吃的也很正常。”

    衙差没好气,便就给了陆翡一个糙米饼子。

    老样子,有人要了白面馒头和肉干,有银子的和没银子的一目了然,那些没银子的面如菜色,眼窝凹陷,一脸的苦相。而那些有些银子傍身的,虽然也受苦,至少吃上头还能过的去。

    璃月今日不怕衙差不跟着,相反,她昨天着急没看清人,今日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人要她的命,然,今日寻到小溪边没人,洗完手上的东西还是没人,回到破庙,更没看出异常。

    璃月洗完回来,陶瓦罐里已有米香飘出。

    那边杨兼居然跟人聊上了,原来陆翡不是京城人士,曾经做过镖师,难怪看着有些手脚功夫,然所犯何事并不愿意说。

    这整个队伍里头,有钱人是结党营私被判,没钱的便是犯事被叛流放。里头有两户人家是举家流放,一家姓陈,一家姓刘,别的都是底层百姓,不算他们这一队,就有近四十来人男子居多。

    似她们这一队是忤逆皇上的流犯,只有楚珩钰一人,但祸及妻儿这是律法言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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