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什么都没有,他们来时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还是官府安排的百姓土坯房。

    要是有酒楼,那定然生意也不错,不仅酒楼没有,生药铺子没有,成衣铺子也没有,米面铺,当铺,茶肆......说是一片空白也不为过。

    今日也是巧,袁家也是急急来给银子,想法也是跟璃月差不多,这几天来的都是有钱人,城墙一起,地皮有限,现在不买,涨价也是迟早的事,刚好最近生意好,堪堪能凑个三百两。

    银票跟银子不一样,银子一拿就是一小匣子,袁父打开匣子,露的明晃晃的银子,道:“周大人,要一块地,三百两,您数数。”

    周文秉不急不慢道:“待我手头的地契写好盖印,您稍待。”

    “不急,不急还有地就成。”

    “袁家这是要开绸缎铺吗?”

    “唉,您知道的,生意自然临街最好,少谁也不能少了我家。”

    “您先选块地,一会儿我给你写地契。”

    “好。”

    璃月带着袁父看图纸道:“袁大叔,我选了北街,周大人说北面是上上卦,主发财。”

    “嗯?周大人算卦最准,那我也选北街,正好以后袁琴跟你一道也有伴。”

    “诶。”

    周文秉瞥一眼,北街也就二十块地,淡声:“北街地不多了,袁家要了北街,之后的地就得价高者得了。”

    “啊?”这就不多了?这几天也无人买地啊?

    他们真看不出来哪些有人要了哪些无人要,外县的人听着,心里那叫一个着急,有人上前道:“我也要北街,说着拿出三张银票。”

    “我也要,我也要。”

    周文秉抬手,“明天请早,我这办公都得好一会儿,真要买蓟县的地,明日请早。”

    说完,青回去遣人。

    这这这,这地方官做事怎么这般不积极。

    那要做城砖生意的,过来对着璃月和袁父道:“你二位是不是要起楼,起楼要买砖块找我。”

    周文秉瞥一眼,是仓山的许平昌,淡声:“你还不能在我蓟县行商,待什么时候我家大人同意,你再起作坊。”

    许平昌眉心皱起:“大人,我都来三回了,你这.....”

    周文秉不说话。

    许平昌似有所懂,等着周文秉忙好。

    璃月拿了地契,周文秉数了二百两银子给璃月道:“小心着收好。”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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