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刚才那俊朗的外邦人竟然在她房门口,那些属下个个拔了刀。

    云落黎,阿诞几个都不敢说话,缩在一边。

    璃月看了看那领头人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拓跋子浚上下打量璃月,不过就是个女娃娃,也敢来打探他的虚实,问:“你做什么鬼鬼祟祟。”

    一口流利的汉话,璃月有些诧异,道:“什么鬼鬼祟祟,这是我的地盘,这位郎君吃喝两天没给银子,我这儿的人怕你们不会给银子也是有的,我去瞧瞧郎君是不是赖账之人也是正常,郎君何必小题大做。”

    “赖账?”

    “嗯。汉人都有规矩,当天银子当天给,您两天没给,故而我得瞧一瞧,不过,郎君长得就不像烂账的,我就放心了。”

    拓跋子浚上下打量璃月,“这地方,你的?”

    璃月点头:“怎么,这是你的地盘?”

    “为什么选在这地方?”

    “哦,我家酿酒的,这一片荒废可惜,弄个客栈,种点高粱,酿酒不错。郎君要不要酒,我家酒可多着呢。”

    “有多少?”

    璃月愣,她只是随口一说,道:“郎君想要多少?可尝过我家的酒了?来来来,今儿我请郎君喝酒,我家好酒,烈酒都有。”

    “快都把刀收起来,出门在外,大家都是朋友是不是,你们这么凶,下次谁还敢接待你们。”

    拓跋子浚叫人收刀,璃月忙叫人上好酒好菜。

    拓跋子浚跟着璃月走,前头还有两间客房没人,璃月随便进了一间,道:“坐,冬日里御寒哪能少了酒。”

    “阿黎,你给这些兄弟们都送一壶酒,暖暖身,不收银子。”这做派璃月是不敢收银子了,好吃好喝,把人送走就阿弥陀佛了。

    “是。”云落黎忙去办事。

    阿诞吓破了胆,上菜的时候手抖,璃月都心慌着不要说别了人,拍了一下桌子,给自己壮胆,对着阿诞道:“瞧你这怂样,像什么样,怕就换个人上菜。”

    阿诞觉得自己有点孬,忙道:“对不起东家。”

    “好了,下去吧,拿出自己的本事,弄些好酒好菜,把几个贵客都招待好了。”

    “是,是。”

    屋里只有两人,璃月笑着对着对面的外邦人道:“郎君怎么称呼,我姓阮,郎君呢?”璃月有自己的名字,进宫掌事给换了名,故而七皇子说璃月这名耳熟,是因着用过这名字的人多了去了。

    “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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