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我需要一个挂吊瓶的支架。”

    狐弃好似刚刚回神,他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即便没听太懂也明白漂亮姐姐在帮他。

    他重重嗯了一声。随后转身出去找树枝。

    之前狐弃寻找的草药是板蓝根。老实说,板蓝根这种草药十分神奇,清热降火,什么病都能治一点。

    虽然治疗肺炎还是很吃力的,但是也多亏了那板蓝根,让这个白狐兽人拖到了现在。

    南知岁的右眼还在跳动。她揉了揉。又在空间里寻找药物。

    “找到了。”

    虽然是兽用抗生素,但是其实兽用药物和人用药物大部分成分都是一样的,只是兽用药物的浓度往往会更高一些。

    更何况眼前的雄性本身就是兽人,兽用抗生素对兽人应该也是通用的。

    她将抗生素、葡萄糖,和吊水用的医疗用品全部取了出来。

    等到狐弃找来了大树枝,南知岁将大树枝摆放好后,就给自己的手消毒后,再给狐白的手背消毒,扎了吊瓶。

    小狐弃和小蛇漾从来都没见过这种架势。

    他们看到南知岁俯身用自己的手摸了摸狐白的脑袋,又探了探他太阳穴、脖子还有身体上的热度。

    小狐弃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漂……漂亮姐姐……我父兽虽然长得还不错,但是他……有雌主的……”

    “我知道啊,要不然你怎么出生的。”南知岁道。

    小狐弃的脸更红了,他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所以你不能非礼我父兽……”

    南知岁一愣,转身给了小家伙一个脑瓜崩。“你小小年纪想什么呢?我是医生,我在给他治病,明白不?”

    “可……”

    “吊水里有退烧药,先给他退热。这高热再退不下去,你父兽醒了也会成为一个傻子。”

    小狐弃捂着脑袋抬头看着南知岁。

    小家伙虽然长得漂亮,但这成长的一路,除了父兽对他表达过无私的善意,其他兽人的善意其实并不多。

    而眼前这个雌性,不仅会救他,有时候还会吼他,也还会敲他脑瓜,低头跟他说一些并不是特别温柔的话。

    但就是让他感觉,特别的温馨和踏实。

    好踏实啊。

    好喜欢啊。

    小狐弃的小脸微微泛红,他看了看南知岁,又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父兽。

    他竟觉得,眼前的雌性和父兽很配。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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