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慌了,“你,你对你哥哥做了什么?”

    叶轻棠将自己的手掌翻过来翻过去地看,口中悠悠地道,“瞧你这话说的,他是个大男人,我能对他做什么?”

    然后带着的眼睛突然变冷,“不过他如果再对我出言不逊,那可就不一定了哟……”

    叶昀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这会儿只能干瞪眼。

    到了国公府门前,叶轻棠也不说给他解穴什么的,自己就率先跳下了马车。

    大摇大摆地进了府门。

    陆氏推了推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叶昀,只好唤来小厮将他抬进府去。

    叶家正厅,老太太正一脸森然地坐在上首主位。

    叶容安都只能坐在下首。

    叶轻棠晃进来时,正好对上老太太那一双活像要吃了她的眼睛。

    “你这孽障!还不跪下!”老太太拍了桌子。

    这架势,把跟在叶轻棠身后进来的陆氏都吓得抖了抖,叶轻棠却丝毫不在意,她甚至还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还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老太太威风了一辈子,身为太后的嫂嫂,国公府上一代的女主人,整个颍都谁不得给她三分薄面?

    这还是第一次,被个小辈如此轻视!

    这怎么能不让她气得心痛如绞!

    “来人!来人!把这个孽障拖出去,杖责三十!”老太太捂着胸口,便喘着粗气边吩咐。

    很快便有几个消失匆匆走了进来,将叶轻棠团团围住。

    但是顾及她是府里的千金,又不敢上手。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些将人拖下去!用刑!”老太太气得呼吸困难。

    小厮们伸着手跃跃欲试。

    “谁的手不想要了,尽管试试……”

    叶容安听到这句话,感觉已经开始痊愈的手腕又开始疼了。

    大夫已经说了,他以后若是想要再拿起武器,只怕是有些困难。

    一个武将若是连武器都拿不起,那还有什么用呢?

    这时候,没有人比叶容安更加清楚叶轻棠这句话的份量。

    “叶轻棠!你如此忤逆长辈,难道不怕遭报应吗!”

    老太太满脸通红,五官扭曲。

    “报应?要真是有报应,那也该先报你们身上才对啊……你们作孽把我生下来,养成这个样子,你们不该负责任吗?”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老太太手一挥,宽大的袖子扫落了茶几上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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