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石心肠地把她推出了房间,然后重重地把门关上,还从里面反锁了,她有钥匙也进不来。温心敲了半天,我也置之不理,躺在床上呼呼睡了起来。温心什么时候走的,我就不知道了。

    这一觉,直接从白天睡到晚上。我迷迷糊糊地坐起,头疼的像是快裂开的西瓜。没人照顾就是不好,起来还得自己倒水喝。我倒了杯水,搁在床头柜上晾着,然后又开了电视看着。看了会儿新闻,就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女人的叫床声。

    我皱了皱眉,这旅馆的隔音措施太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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