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中,我想搞明白,金钱和肉欲之快究竟有何等吸引人,竟然能让一个个智者被蒙蔽双眼,强者失去失去理智。”

    “一个人喜欢沉迷于此种生活,说到底,还是他的信念不够坚定,”耿朝忠接过话头,“如果他有了一个更高的,更值得追求的,也有希望能达到的目标,而那这个目标,带给他的刺激和快乐,要远远胜过这些物欲之快,那别的一切,就都不算什么了!”

    “哈哈哈!”古顺章拍掌大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方组长,我对你可真是相见恨晚!你根本不需要费这么大功夫来见到我,只要我们一见面,就会成为最好的朋友的!”

    “相见恨晚,说得好,”耿朝忠也笑起来,“之前,我不知道古科长是这么一个人,如此坦率,如此真诚,我今天见到古科长,就好像见到了冥冥之中失散多年的同胞兄弟,甚至都有种心灵感应的感觉,这种感觉,简直比吸大烟都要来的痛快!”

    “哦?方组长抽大烟?”古顺章的眼睛一亮。

    “以前抽过,但现在戒了。”耿朝忠点点头。

    “厉害,”古顺章伸出了大拇指,“我也抽了有段时间了,最近开始尝试戒掉。但是不太容易。”

    “确实不容易,”耿朝忠深有同感的点点头,“所以我现在的香烟瘾很大,一天要三包哈德门。”

    “已经不错了,”古顺章开始叹息,“我知道一个人,共产党那边的老朱,他是四川人,四川人都喜欢抽大烟,号称是‘十步一烟馆,三人一烟客’,但他戒掉大烟,仅仅只是用了三天而已。”

    “厉害,我用了整整一个月。”耿朝忠张嘴惊讶的说道。

    “你知道,他是怎么戒掉的吗?”古顺章笑眯眯的看着耿朝忠。

    “怎么戒的?”耿朝忠捧哏。

    “当时的书记是陈DU秀,认为他是军阀出身,又国民党党员,还是西南秘密社团哥老会的成员,且已经结了四次婚,太复杂了,旧习气太浓了,所以不愿意让他加入共产党。为了拒绝他,跟他提出:共产党明文规定,抽大烟者不得加入。

    陈认为,抽大烟的人戒掉是不可能的,想以此来拒绝他。哪知道,他在房间里不吃饭,不睡觉,连续三天昼夜念诵马克思的所有经典著作,出来后,居然真的戒掉了鸦片!”

    “哈哈!”耿朝忠大笑道,“看来,这共产主义还真是让人上瘾啊!居然比鸦片烟的魅力都大!怪不得古科长现在对共产主义还是念念不忘!”

    “哦?”古顺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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