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套tào)弄起来,当他再站起(身shēn)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面黄肌瘦的农人打扮,而(身shēn)形也足足缩小了一号,若不是这(身shēn)劲装,谁也不会怀疑他会是个刚刚下地的农夫。

    刘穆之满意地点了点头:“寄奴,你的这手易容术,当真越来越纯熟了,不用镜子就能做到,也是如此地((逼bī)bī)真,什么时候,我要跟你多学学呢。”

    刘裕笑着在大步向着银勾赌坊的方向走去,他的声音远远传来:“麻烦给我家(爱ài)亲传个话,这次的事(情qíng),叫她别参与,别冲动,我现在唯一的弱点,就是她了,让她一定不要轻举妄动!”

    当刘裕的(身shēn)形消失在远处的小镇时,一边的草丛中,缓缓地站起了一个荆钗布裙的女子,农妇的打扮,仍然掩不住她那绝美的容颜,可不正是慕容兰,刘穆之没有回头,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的话,你都听到了吗?你的男人,就是这样地让人无法捉摸,现在连我也猜不透他了。”

    慕容兰的嘴角边勾起一个迷人的酒窝,眼中闪过一丝崇拜之色:“这才是值得我(爱ài)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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