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tai湾之后,他虽然获得了嘉奖,可是,除了一个简单的嘉奖之外却什么都没有了。更可气的是,tai湾军中居然还有人称他为毒品贩子。他想贩毒吗?还不是被逼的,如果党国能够给他足够的军饷,足够的武器支持,他用得着干这种断子绝孙的恶心事儿?他是堂堂的党G军人,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路,怎么可能会干那种事儿?想当初,从云南败出国境线,全军衣食无着,有一个士兵因为实在是饥饿难忍,跑到旁边的庄稼地里,偷摘了农民的红薯,结果被他下令当场枪毙——那时候他们可是饿得都快走不动了啊。这种情况,他依然坚守军纪,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党国的尊严,为了国民G命军的荣誉。但是没人理会他的难处,党国不要他们,他们只好自力更生,好不容易打了一场胜仗,惊动了tai湾,老头子把他叫了回来,收了他的兵权。这也没关系,谁让自己是军人呢?可是,不能这么埋汰人啊!他李国辉贩毒,是可恨,可是他没有对不起党国。那么艰难的情况下,他都没有想过投降。可谁会听他的解释?蒋委员长在外面说的好听,也把他赞扬的相当不错,可是,再怎么样他也只是个团长,谁会理会他到底有什么冤屈?没错,他还是少将,哪怕是少将团长,那也是团长。现在的tai湾,少将又算个屁?上将都挤成堆,有的还找不着工作呢?团长更别说了,师长、军长失业的多得是。

    所以,他现在已经退伍,办了一家养鸡场,而不久前,他原来的副手,在李弥手下不受重用的谭忠也来到了tai湾,同样也是提前退伍,开了一家小面馆儿。

    他对此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怨言,党国困难,没办法安置他们这么多人,他们自力更生也是应该的。再说了,开养鸡场,开面馆儿,怎么也不可能比当初从中缅边境的无人区横穿过去难受吧?可是,能忍的他可以忍,不能忍的却万万不能忍。李弥居然想借着金三角那些兄弟自行割据,当初一起从云南走到缅甸,大家求的是一条生路,只想好好的活下去,凭什么再被李弥拿去当筹码?

    ……

    “还没打算好?”

    台北市郊,一养鸡场内,李国辉身上裹着一件厚厚的粗布衣服站在鸡舍门口,很脏,身上还泛着一些鸡屎的臭味儿,但是他面前的谭忠却并没有任何的不适,两人都受到了林子轩的“邀请”,正在商议着有关两人下半辈子前途的大事,哪还会理会别的。

    “这个决定不好下呀!再怎么说也是咱们的老上司呀!”

    “哼,老上司?狗屁,他那里还有一点老上司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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