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请这位风七姑娘出去,她要实在医者仁心,非要手痒想看病,找我啊,之前给我开的跌打酒,挺好用的!”

    她当时是料定了这女人没安好心,那两瓶药酒直接就扔那了。

    本来拿出来说,也无所谓是不是真的小人之心了,没想到她不提那两瓶跌打酒还好,骤然一提,风七的脸色霎时一白。

    还真的是……

    武昙皱眉。

    燕北见她这样,也是不能再任由事情发展下去了,只能是站出来道:“风七,你去前面的花园等风老吧。”

    这个人可是燕北!

    一直以来,他和雷鸣都是只听萧樾一个人的差遣的,尤其燕北,因为他对行军打仗的事情见解独特,在军中那些将领中间都威信很高……

    可是现在,他居然被眼前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娇小姐给支使了,还把她往外撵?

    风七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她跟随师父行医这些年,一直备受推崇,还从没受到过这种待遇。

    这个时候,虽然已经很难堪了,风七也有就是脚下生根了一般,杵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似乎是想通过这种倔强来维持她最后的尊严。

    风老是个和善的老人,走南闯北许多年,什么事情都见过了,王爷就是王爷,以前王爷对他们礼遇那是王爷宽厚,并不是他们得寸进尺的理由。

    本来男女有别,虽说生死关头顾不上这些,可现在有人指出来了——

    他们还能不要脸的当没这回事吗?

    可偏偏,向来懂事的风七今天就拗不过这个弯来。

    风老心里隐隐的叹了口气,只能站出来打圆场,接过风七背在肩上的药箱,温和道:“行了,王爷的伤势本来就已经痊愈,我是不放心,才赶过来想给他再看一下,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伤,这里不用你帮忙,你先去外面等着吧。”

    对面的武昙,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风七咬着牙,隐隐的都品出唇齿间的血腥味了。

    她其实不必对这个娇小姐让步的,可是——

    如果真的闹起来,回头在王爷面前她交代不过去!

    王爷既然是带了这个娇小姐出来,还这么尽心的安置在自己的院子里住着,必然就是很在意的……

    心里权衡再三,风七终于也是咬咬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叫自己把视线从武昙脸上移开,温顺的对风老道:“是!师父。”

    这个台阶,她还是要下的。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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