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了?雷鸣去请大夫了,哪里不舒服,先跟本王说!”

    武昙把脸埋在他胸口,蹭了好几下,随后就干脆就是放声的嚎啕了两下。

    萧樾听的,心头又是一阵揪紧,揽着她在怀里,突然就觉得有点无措。

    武昙哭了两声,似乎是发泄过了,然后就从他怀里扒拉出来,仰头对上他的视线,还是哽咽道:“我不用看大夫,要不……王爷给我请个老道来驱驱邪吧?”

    萧樾:“……”

    这都哪儿跟哪儿?

    两个丫头茫然不已,面面相觑。

    萧樾看着她那双水洗过的眸子,脸色瞬间铁青。

    武昙却是毫不惭愧,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仰着头看着他,断断续续的道:“我做噩梦,梦见我大哥了……”

    说着,就又抽搭起来。

    她手在被子底下,紧拽着萧樾的衣襟,眼神真诚的看着他。

    萧樾也是有起床气的,这时候胸中的怒火乱窜,他确信,要换个人,现在已经被他一把从窗口仍出去了,现在武昙却还扒着他的衣襟,用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表情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青瓷和蓝釉还有点摸不着头脑,看武昙这个样子,青瓷就担忧的忖道:“主子这别是被噩梦魇着了吧?”

    她小时候就经常做噩梦,流离失所的时候每天都梦到自己被一群野狗撕扯的血肉模糊,等后来被萧樾的人挑中带回去训练,又时常会梦到自己两手鲜血,被人用怨毒又惊恐的眼睛瞪着,或者自己被人一箭穿心,也是用一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对方……每每惊醒,都感觉像是走过了很长的一段路,又像是过了一场轮回,好久缓不过来,直至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就不再做噩梦了……

    只是现在提起来,那种感觉还依旧清晰。

    萧樾压根就不想说话,和武昙对视又一会儿之后才深吸一口气道:“去把雷鸣追回来!”

    说话间,明显是压抑了很大的脾气。

    青瓷却还是不放心:“就是让大夫来开一副安神药也好吧?”

    萧樾没做声,青瓷等得一时,无奈就只能还是依言去了。

    知道武昙只是做噩梦而不是身上哪里不舒服,蓝釉看看床边坐着的这俩人,就也不好意思继续杵在旁边了,悄无声息的就跟着青瓷一起躲出去,关上门站在了门外等着听吩咐。

    屋子里,萧樾的脸色很难看。

    武昙被他瞪了半天,就是不胆怯也不心虚,还拽着他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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