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打听的事情有结果了?”

    “有了!”蓝釉道:“奴婢去西侧门那问过看门的婆子,另外又回王府借了个人,去坊间走了一遭确认……武大小姐手里那脏东西是她那个小姑子出面去替她置办的。”

    武昙莞尔,露出个早知如此的表情:“我就说么,这几天家里一直在给孟氏办丧事,武青雪这点分寸还是有的,虽是一直称病,可到底也是规规矩矩的在南院呆着。”

    她身边的人,出入府门,难免会引人注意,而再下面不亲信的人,她又不可能冒险把这么隐秘的事给交代下去,思来想去——

    她身边,也就是她那个从元洲带回来的,一直默默无声缩着不怎么出来见人的小姑子出面才是最容易掩人耳目的。

    那个陆媛,一则算府里的半个主子,初来乍到,说要上街去逛逛,或者买点什么东西的,都不足为奇,再者她为人又老实木讷,即使出门去了,也没人会放在心上。

    蓝釉道:“那……要寻找个由头将这女人处置了么?”

    武昙想了想,最终却摇了摇头:“那不像是个胆子大的,八成是被武青雪给利用当枪使了,这个人……你去跟二哥说一声吧,让他去查查,看是要将她送回元洲还是怎么办。”

    陆之训依附武勖,为虎作伥,死不足惜,他家里两个女眷……

    武昙觉得她可能是真的是有点心大,但凡不是直接犯到她手上来的,她是懒得去迁怒计较的。

    “奴婢知道了。”蓝釉应声,服侍她睡下才退了出去,往落云轩去。

    彼时南院那边,武青雪当时摔得不轻,小产时候血崩,好容易捡回了一条命,这会儿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虽然被褥都换了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总觉得鼻息间总是充斥着一股血腥味,闻着就后怕不已,身体时不时的抽搐颤抖。

    陆之训死后,她这个孩子本就不是很想要了,可要不是郎中诊断说她身子不太好,小产的话可能导致损伤,以后都不能生了,她怎么也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的保这个肚子。

    现如今被书容那个贱人推了一把,真的是一切都白费了!

    武青雪自是恨得咬牙切齿,可她现在太过虚弱了,就连放肆大哭一场也不能。

    钱妈妈去处理她换下来的衣裙和染血的被褥了,她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连个侍奉的婢女都没有,正在疲累的昏昏欲睡的时候,房门就吱的一声被人从外面很轻的推开了。

    武青雪艰难的转动脖子看过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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