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成了好事,没想到为了激怒你,竟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说话时女人脸上带着明显的厌恶之色,仿佛那两个人是臭不可闻的脏物似的。

    楚清河脸色稍缓,却仍没有信。

    扫了一眼左手腕上那颗艳丽的红痣,薛素心里犹豫要不要再用守宫砂骗过这一回,不过她转念一想,薛月本性贪婪眼界狭小,肯定不会让王佑卿白白占了便宜,说不准这几日就会闹出风声,也不必再撒谎。

    “我知道你疑心我,只要再等几日,事情自有分晓。”

    听出女人话语中带着浓浓笃定,不知怎的,楚清河胸臆中的怒火好像冬雪遇上滚油般,霎时间融化殆尽。

    手掌稍微一扭,他反客为主,制住了薛素的胳膊,让她不能乱动,积着厚茧的指腹如同最粗糙的砂纸,捻着那粒红痣。

    “既然我已经解释清楚了,你怎么还不放手?”

    楚清河不答反问:“这颗粉痣是天生的?”

    “是不是天生的又与你有何干系?只是一颗痣而已。”薛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一般守宫砂都是正红的色泽,但你身上的这颗粉痣却并非如此,要不是先前陈山提了一嘴,你还要骗我多久?”

    闻言,薛素心中庆幸,万幸她刚才没有撒谎,否则楚清河这人就像暴怒的狮子,自己细胳膊细腿儿的,哪里能从他手下讨到好?

    长而浓密的眼睫轻轻颤动,还没等薛素想好该如何解释,带着惊人热度的薄唇便覆住了她的嘴,女人想要挣扎,但螳臂怎能挡车?因皮肉雪白,胳膊上竟出现了一道道青紫淤痕。

    薛素疼的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楚清河听见了,意犹未尽的放开她,抬起细细手腕,绵密轻柔的吻落在上面。

    “好让你长个教训,知道自己欠下的债,总归是要还的,若你日后再撒谎……”

    话没说完,但其中的威胁之意却不容忽视。

    脑海昏涨一片,薛素不由怒意翻涌,就算她上一世对不住楚家叔侄,这辈子好好弥补也就是了,此刻用这种法子还债,将来她还怎么嫁人?这瞎子就是存心折腾她,见不得别人好……

    翻身下炕,楚清河后脑又是一阵抽疼。

    每次在跟薛素亲密接触过后,这种疼痛都会出现,女人就好像长在花圃中带着刺的玫瑰,想要将这朵柔嫩鲜花采摘下来,必须得被花刺扎的鲜血淋漓。

    不过楚清河也不在乎,面上露出一丝放肆的笑,大阔步从小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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