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不过他面上并没有露出痛苦之色,气息也十分平稳,原本锦月的心还一直悬着,此刻稍稍安稳了几分。

    头一回给如此尊贵之人看诊,煦容心底不免有些紧张,额头上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儿,好不容易扎上最后一根,她长舒一口气,等过了半个时辰,才将银针取下。

    “陛下,针灸辅以民女配制的药汤泡脚,便能是血气畅通,不易积聚风邪。”女人眼底满是恭敬。

    皇帝抬手抚额,只觉得舒畅了许多,精神也为之一振。他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医女竟真是个有本事的,怪不得能在京城打出名声。

    “煦容是吧,朕赏你黄金百两,日后好生研习医术,为百姓造福。”说着,皇帝还吩咐太监取来纸笔,写下悬壶济世四个大字交给她,后者激动的难以自持,面皮都涨成了猪肝色。

    “多谢陛下赏赐!”

    等一切都结束后,公主带着煦容出宫,两人坐在马车上,锦月眼底带着几分满意,轻声夸赞,“你今日表现的不错,总算没给本宫丢脸,有了父皇亲笔题字,先前的事情也能彻底压下去,除非刑部的官员不想活了,否则他们可不会上赶着找麻烦。”

    煦容垂眸浅笑,连声说道,“多亏了公主相助,若非您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忙,民女恐怕早就被奸佞小人给害了。”

    手里捧着汤婆子,锦月望着辅国侯府的方向,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恶意,“你我跟薛氏结的梁子不小,日后你得了父皇的信任,千万别忘了这份仇怨,知道吗?”

    这话不必锦月提醒,煦容心里也有数。以前她心软,只想要桃木珠,不愿跟薛氏彻底彻底闹僵,但这妇人却不知好歹,刻意将自己的颜面狠狠踩在地上,既然如此,又何必再留情?

    “公主放心,民女知道该怎么做。”

    回到医馆后,煦容就去请了京城最好的木匠,将陛下赐的字做成牌匾,悬挂在正堂之中。

    昨日闹出那么大的风波,百姓们都不信素心堂,但有陛下作证,说不定是有人嫉妒煦容医女,故意使了绊子陷害,没看那死了丈夫的妇人再也没出现吗?肯定是心虚了!

    假话说了一百遍,慢慢也就成了真。

    大徒弟犯的错,煦容一开始还有些愧疚,但到了后来,她早就将此事忘在脑后,羞愧便如同晨间薄雾,被阳光一照,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薛素坐在正堂中,看着站在下手的高大侍卫,轻声问道,“许侍卫可知我为何叫你过来?”

    今日一早,春兰便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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