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日日与他呆在一处,你心里可还记得我?还记得宁安?”

    女人的脾性虽有些急,但她对于楚清河还是挺包容的,此刻听到这话,很快便反应过来,捂着嘴发出咯咯的笑声,低低解释,“侯爷的教训妾身都记在心里,不敢或忘,下回若是再跟表哥单独相处,肯定会将侯爷一并叫上,咱们三人呆在一处,您就不必吃醋了吧?”

    楚清河年届而立,自是不愿在心爱的女子跟前服软,板着脸反驳,“谁吃醋了?我没吃醋!”

    “对,您说的对极了,您没吃醋,都是妾身思虑不周,侯爷好不容易从战场上归来,还没在家中歇息够,怎能时时刻刻都呆在我身边,四处折腾呢……”

    闻言,楚清河张了张口,憋了好半天才道,“素娘,你是故意的!对,你就是故意的!”

    薛素但笑不语,纤细柔软的藕臂仿佛水蛇一般,攀附住男人精壮的脊背,“在这世上,没有谁会比你跟宁安更重要,我做的一切虽说是为了报仇,但更是怕你们父子受到林家的伐害。..co

    胸臆间涌起阵阵暖意,先前升起的怒火好似遇上滚油的冬雪一般,霎时间消弭不见,连半分痕迹都寻不到。

    镇南王到底也在战场上历练过,用“杀伐果决”四个字来形容此人再合适不过。因素心堂得到了陛下的题字,他不好直接要了煦容的命,但好好收拾这个贱人,让她付出代价却很容易。

    当初自己之所以会瘫痪,便是因为身上的死穴被银针刺破,伤到了下肢的神经,才会如此。医女的那双手不是会施针吗?那便干脆废了她,也省得她日后再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恶事。

    心里转过这种想法,镇南王立时便将侍卫招到近前,冲着他耳语几句,后者是他圈养的死士,最是忠心不过,对于主子的吩咐只会照做,不会提出半点质疑,将事情交到侍卫手中,镇南王也能放心。

    素心堂中。

    煦容手里拿着一封信,待看清了信纸上所写的内容后,她眼底透出浓浓喜色,甭提有多高兴了。

    母亲医术奇高,在偌大的金陵城无出其右者,就算闫濯是神医又如何?只要母亲得到陛下的青眼,就不会有人敢动她。

    还没等女人脸上的笑容消失,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响声,她回头一看,发现有一名黑衣人破窗而入,面庞被黑布遮掩,根本看不清容貌,但周身却散发着浓浓的血煞之气,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儿。

    煦容吓得面色煞白,扯着嗓子想要叫喊,偏偏她的反应没有黑衣人的动作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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