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幽香,楚清河只觉得口干舌燥,他生怕自己在小妻子面前出丑,赶忙定了定神,等心绪平复后,才故作严肃的答话:“想要将铁皮石斛添加进皇帝的膳食中,恐怕并非易事。”

    “自然不是易事,一旦处理不好,甚至还有可能赔了性命,不过有一个人说不准会帮忙。”

    楚清河拧眉问,“谁?”

    此刻夫妻两个已经进到了卧房,薛素将雕花木门关严,坐在木椅上,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位。”

    天底下身份尊贵之人不知有多少,但能称上一人之下的,恐怕只有太子殿下了。

    说起来这位太子也是可怜,他乃是皇后所出,居嫡居长,身份无比高贵,偏偏皇帝心里只有皇贵妃一人,甚至还想让五皇子继承大统。这些年来,太子不敢表现的太过贤明,生怕被自己的生父忌恨,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昏聩,怕给皇帝机会,亲手将他废掉。

    日复一日地在刀尖上行走,想必太子早就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所以才会对辅国侯府施以善意,为的就是争一争那个令天下人垂涎的位置。

    鹰眸微微眯起,楚清河思索了片刻,也觉得小妻子言之成理。

    “罢了,我找个机会,亲自去见见太子,此举兹事体大,他怕是不会轻易应允。”

    薛素也忍不住叹息,“若是陛下贤明,不将你我逼到此种地步,谁不想过安安稳稳的日子?偏生他觉得侯爷功高震主,辅国侯府有不臣之心,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势必会生根发芽,你我身在局中,也没有办法。”

    顿了顿,她好似又想起了什么,继续说,“你还记得怡卿吗?”

    楚清河皱起眉头,“自是记得,她还来侯府小住过一段时日,爹娘是开米铺的。”

    “正是她,先前刘家米铺搬到了京城,生意还算不错,但不知怎的,竟招惹了地痞无赖,还没等我找人处置,就有一个高壮男子来到店中,将那些混帐东西解决了,你猜那人是谁?”

    “猜不着。”楚清河对旁人提不起半点兴致。

    “是大内统领萧恪。”薛素瞪了他一眼。

    “怎会是他?”这会儿楚清河当真吃惊,能坐上大内统领的职位,萧恪的本事不比他差,听说此人幼时被人追杀,为皇帝所救,才会一直效忠,不过当年的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实在是说不好。

    “改日我陪你去米铺一趟。”楚清河神情严肃。

    薛素对他无比了解,看到男人这副德行,知晓他又想出别的主意了,但事情尚未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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