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还用在了侯爷身上。”说话时,薛素微微叠眉,眼底满是厌恶。

    “夫人,我爹曾经帮过侯爷,您可别忘了,若是您将我发落的话,所有人都会知道,辅国侯是忘恩负义之辈,侯府的名誉也会彻底扫地。”刘飞云声音嘶哑,面容也狠狠扭曲,原本的她还有几分姿色,现在就跟落魄的乞丐一样,看着便让人作呕。

    “帮了侯府又如何?先前那点恩情早就被你消磨干净了,一个铸成大错的奴婢,你难道还要指望主家包容?”薛素冷笑一声。

    女人歪了歪头,身子倚靠在木门边上,旁边有不少侍卫护着,生怕刘飞云突然暴起伤人。

    到了这档口,刘飞云瑟缩了下,色厉内荏的问,“你要做什么?”

    “我是主你是仆,胆敢做出背主的恶事,就必须承担后果。”薛素神情冷漠,根本没将刘飞云放在眼里,冲着许呈招了招手,“将刘氏送到官府,打完板子后,直接送回庄子里。”

    奴仆背主在大虞朝可是重罪,少说得打几十大板。

    这样的刑罚就连筋骨强健的壮年男子都挨不住,若是换了刘飞云,不死也得去半条命,想到此,她脸色大变,两手死死握拳,不住地破口大骂:“薛素,像你这种狠辣的妇人,早晚就遭到报应的!”

    “放心,你做的恶事比我还多,要遭天谴也是你先来。”女人笑眯眯地开口。

    侯府的侍卫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身手挑不出半点差错,很快便将不断挣扎的刘飞云带走了。

    转了转腕上的佛珠,薛素并未在柴房中多留,径直折返回了卧房。

    此刻楚清河躺在床上,睡得并不算安稳。就算他武艺再高超,到底也只是个普通人,中了那样不堪的虎狼药后,身体仍有些挨不住,嘴唇干裂起皮,眉心也紧紧拧着。

    当了这么久的夫妻,薛素对自家男人心疼的很,刚才便吩咐秋菊,让她将屋里的茶具重新换一套,因怕被人动手脚,她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不会有任何差错。

    薛素倒了碗温水出来,舀了些给楚清河润唇,他张了张嘴,喉结不断滑动着,想来也是渴得狠了。

    “素娘,素娘。”

    听到他低低的呢喃声,薛素抿了抿唇,细腻指尖轻轻揉按着男人的眉心,见他眉宇逐渐舒展下来,这才放下了心。

    就算辅国侯将手里的兵权交还出去,到底也是能耐非凡的勋贵,官府自然不愿得罪了侯府,当即将刘飞云绑在长板凳上,找了两个身板结实的差役,让他二人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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