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看到趴在围墙上的身影,忍不住呀了一声,问:

    “娘,那人为何一直盯着咱们?”

    薛素瞥了一眼,面无表情地道,“娘也不认得,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好人,日后宁安可得远着些,省得让人欺负了。”

    对于母亲的话,宁安自然不会怀疑,小脸儿紧绷,郑重点了点头,这才坐在石椅上,端起甜汤慢慢喝着。

    凌耀一直盯着那对母子,充斥在内心中的火气渐渐消褪,也恢复了理智。

    正在此时,身着甲胄的高大男子走入院中,五官俊朗,下颚蓄着短须,身上带着威严的气势,不是辅国侯还能有谁?

    只见辅国侯几步站到跟前,将那容貌娇美的女子搂在怀里,嘴唇嗡动,因距离太远的缘故,二人究竟说了什么,凌耀也听不太清,只觉得这妇人当真是个狐狸精转世,竟将军中的将领都给迷惑了,万一耽搁战事该如何是好?

    习武之人自是耳聪目明,都不必薛素提点,楚清河已然发现了不远处的动静。

    他转头一看,鹰眸中霎时间透出丝丝寒意,神情更冷了数分,仿佛寒冬腊月般。

    凌耀心中慌乱极了,身子一抖,他只觉得胳膊又麻又胀,像有无数根细针在用力戳刺一般,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发出痛苦地闷哼声。

    即使看不见对面的情景,薛素也猜出隔壁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将手里的话本放下,拉着小宁安回了屋,边走边问,“侯爷为何回的这般早?”

    大掌虚虚拦住小妻子的后腰,楚清河道,“方才我听到营中将士胡乱说嘴,怕你受委屈,便回来看看。”

    想起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辞,楚清河两手握拳,指节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薛素心大的很,幽幽瞥了他一眼,也没再多说什么,带着儿子躺在床榻上睡午觉去了。

    凌家人看到少爷摔在地上,急忙跑过去扶,凌母边拍打着儿子身上的灰尘,边骂道,“你是犯什么毛病,非要趴在围墙上,要是摔出个好歹,娘该怎么办?”

    十一二岁的小子最是倔强,就算摔得鼻青脸肿,也不肯服软,哼哼道:

    “大姐先前说过,隔壁住着的是个狐狸精,辅国侯肯定是被她给迷惑了,否则怎会将军务撂下,大中午地从军营跑回来,就是为了与一个怀着身孕的妇人私会?”

    听到这话,凌母面上怒意更浓,狠狠在儿子背上拍了一下,恨声开口:

    “你明知道那是侯爷看中的人,上赶着凑热闹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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