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别的异样。

    苏擎收回视线,望向旁边的林潇月,“在看什么?”

    林潇月眼皮跳了跳,回过神,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催促男人,“你先走,我去见一位朋友,跟着就来。”

    林潇月说完,抬步要朝对街去,却被苏擎一把握住手腕。

    她回头,瞪他,“你干嘛?”

    “你说的朋友,是对面那位?”

    苏擎没松开她,说话的时候也没有特意去看对街的温婉,但说的谁,已经不言而喻。

    “反正不是外男。”林潇月试着将手往回缩,却发现苏擎力道大得惊人,掌心像上了锁,禁锢在她腕上就挪不开。

    林潇月甩了两下没甩脱,有些生气,“大街上的拉拉扯扯,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听到“讲道理”这三个字,苏擎深邃的眼底似笑了一下,说:“我见过她,当初送你去鸿文馆的时候。”

    林潇月愣了愣,忽然乐起来,“这都过了多久你还记得,是不是一眼相中人家美貌了?”

    苏擎没理会林潇月的“无理取闹”,语气中带着对她过去看好友的不赞同,开始跟她讲道理,“今日这一幕已经很明显了,她跟你一样,都是已经成过亲的人,只不过为了入鸿文馆特地乔装打扮过。眼下两个人偶然在街市上碰到已经很尴尬,对方没有跟你打招呼,甚至没有主动要过来,说明人家并没有要当场撞破你的意思,可见那女子素养极高。你若是贸然过去,等同于拆穿对方暴露自己,不礼貌还是其次,过了今日往后再见,你们要如何面对彼此?”

    听到苏擎的话,林潇月再看向对面的温婉时,内心就有些复杂。

    整个儿脑瓜里只飘着一句“可见那女子素养极高”。

    她想到了自己刚嫁给苏擎的时候,苏家大宅里的那些妯娌,当面笑盈盈,背后骂她是土财主养出来的乡下土蛋,没文化没见识,满身铜臭味儿。

    高门大院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闺阁娇娇女谁都想当?却不是谁都有那命当。

    她自幼出身商户,没少女扮男装跟着当爹的出去玩儿,自由散漫惯了,嫁入苏家以后也在努力学规矩。

    可天性这种东西,哪是说改就能改的?

    面对事情,她只会单刀直入,做不到心细如发地顾虑这顾虑那。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跟旁人有差距,但这“差距”头一次从丈夫的嘴里说出来,让她觉得很挫败。

    哪怕只是丈夫轻描淡写对旁人的一句夸,也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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