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真没事了?”

    “嗯。”

    苏尧启叮嘱道:“那我走了,父亲和兄长那边,我待会儿去说一声,没人敢再抓你。”

    ……

    苏尧启离开后,苏瑜是自己回的牢房。

    她服了毒药,若是忤逆了苏宏启拿不到解药,顶多再过一个时辰就得死。

    苏宏启来私牢见苏瑜的时候,腰间没佩剑,手中握着一根乌藤鞭。

    苏瑜背上的伤疤还未痊愈,只一看到鞭子,就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苏宏启性子孤高冷僻,向来不喜欢多说话,他站在昏暗的通道上,幽幽火光映着俊颜,望向苏瑜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是谁去弥勒山报的信?”

    毫无情绪的声音,使得原本就阴暗的私牢愈发森寒。

    苏瑜抱着双膝坐在墙角,闭口不言。

    这天底下,谁她都能出卖,唯独不会出卖她娘。

    没有人能明白,日子过得最艰苦那几年,她们娘俩是怎么咬牙挺过来的。

    哪怕来了苏家不再缺衣少食,与生母相依为命的那段时光,仍旧是她此生无法抹除的记忆。

    苏宏启似乎冷笑了一下,“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是谁,但我觉得,很有必要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他一面说,一面从袖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两指捏着细瓶颈晃了晃,“这是最新炼出来的香,一个时辰之内,在毒发之前,你只要能让邱姨娘沾上它,我便给你解药。”

    苏瑜闻言,突然呵呵一声,抬起眼来看着他。

    苏宏启将瓷瓶从缝隙间扔进来,落在稻草上。

    苏瑜盯着瓷瓶愣了会儿,动手捡起来,还不等苏宏启说句话,直接打开瓶塞,将瓶口对准鼻端,狠狠吸了一口。

    苏宏启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做,当即皱眉,冷嗤,“疯子!”

    骂归骂,骂完之后双目还是一瞬不瞬地盯在苏瑜身上,想看看这款香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牢房里,苏瑜已经扔了瓷瓶。

    两人都没说话,周遭沉寂了大概有五六息的时间。

    苏瑜突然从地上站起来,一双眼睛像染了色,又猩又红,眉眼间戾气沉沉。

    苏宏启后退半步。

    苏瑜朝他冲来,双手扶着手臂粗的圆木撞了两下,没撞开,她索性抬脚踹。

    一脚就把圆木踹出裂痕。

    苏宏启大概猜到这款香能让她在短时间内力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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