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了诬陷,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太子冷笑一声。心中焦躁狠狠地一拂手,最后背着手侧过身去。

    梁王嗤一声,似笑非笑地扫了太子一眼,又望向褚云攀:“刚刚此人给了什么?”

    周围的宾客一怔,都好奇地伸出头来,看着褚云攀。

    只见褚云攀手里是一个手心大的油纸包,褚云攀小心冀冀地打开来,里面却是一张淡黄描金线的信笺。

    看到这张信笺,太子脑子一晕,气得差点没栽到地上去。

    这张信笺不是别的,正是他给冯氏兄弟的密信!

    上次他问冯氏兄弟的时候,这兄弟俩还说烧了,哪里想到,他们居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这就是太子让冯氏兄弟杀的密信?”梁王笑道。

    褚云攀点头:“对,密信。”

    梁王又道:“瞧着这一身血衣,怕是被人追杀呢!大理寺卿!这人着人带回大理寺。”

    张赞身子一凛,连忙躬身上前:“是!”

    “走吧!皇兄,褚三,咱们快进宫。”梁王说着,便转身离去。

    褚云攀正要转身,太子去铁青着脸,看着他:“镇西侯千万不要误会,本宫从未做过这种事。不过是有心之人诬陷本宫。”

    褚云攀墨眉轻挑,点了点头:“此事交由皇上判决。”

    说着便转身而去,太子俊脸冷汗直冒,也转身。姚阳成、钱志信等人个个老脸黑得像锅底一样,也转身离开。

    反正,今天来参宴、能上朝的朝臣个个转身离去。

    整个得胜台,一下子空了一大半,就连中间戏台也停止了喝戏,丝竹管乐也停了下来。

    剩下的大多是女眷。

    “这事……一定是误会。”太子妃脸色铁青,走上前来,对叶棠采说,“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叶棠采只呵呵呵,信阳公主见气氛尴尬,只笑道:“不早了,咱们快用饭吧,然后家去。”

    “好。”叶棠采便走了出去,让婆子安排着摆饭。

    周围的人也缓缓地回到二楼或是一楼的座位上去了。

    秦氏气是脑子一晕,身后的丁嬷嬷连忙接住她。

    “殿下……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褚妙书小脸色铁。

    她才刚刚跟尊贵的太子殿下订亲,若太子做了这种事,那他们两家岂不是成仇人了?

    叶棠采连忙让婆子摆饭,她却没有出席,发生了这么一件事,众人也不计较叶棠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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