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得血红:“个贱妇!啊啊啊,我要杀了!”

    说着猛地扑向殷婷娘。

    “嗷嗷嗷——”殷婷娘被他掐得痛叫出声来。

    这叫声太过凄厉,不一会儿就引得老妈妈人别的人跑进来,老妈妈大惊:“这位客官,这是怎么了?”

    “这个贱人!下贱,无耻!”叶承德揪着殷婷娘就是啪啪打了两个耳光。

    “唷,原来是个粗暴的。”老妈妈哈哈一笑,“但客官可要轻点,这贱人怎么打都行,但太重手,伤了自己就不好了。也不要弄断了她的手腿,否则可以赔钱!这可都是妈妈我的赚钱工具!”

    “个贱人!”叶承德把殷婷娘往地上一扔,就扯着她的头发,又回头对老妈妈说:“她这是们的人?”

    “当然咯!若不是我们的人,她会在这里吗。”老妈妈说。

    “哈哈哈!个贱人,居然落在这种地方,而且还是最下等的,连乞丐都接的,最低贱的地儿。哈哈哈,笑死我了,不是说跟什么盐商走了吗?”叶承德眼里闪过疯狂,简直要笑死了。

    “们慢慢,我先走了。”说完,老妈妈轰地一声,把门关上,还体贴地帮着驱人:“都散了散了,不就是重手的人么,又不是没见过。”

    老妈妈走后,叶承德对着殷婷娘各种扇和打:“个贱人,都是!若不是,我现在不是侯门嫡子,都害的。无耻,下贱!活该!就该这种下场!”

    殷婷娘痛得呜呜地哭着,身上被他打得痛死了,心里真是无比的悔恨啊。

    当初她以为那个邓大爷是个商有的盐商,以为他会是下一个叶承德。接着就跟着他走了,就能继续当富家太太。又有陈妈作保,她就信了十足。

    哪里想到,出了京城之后,这邓大爷就露出了真面目!

    原来他不是什么盐商,也没有钱,不过是一个骗子!

    当时她被邓大爷打了一顿,捆在马车里,邓大爷还抢了她的包袱。

    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跑过来,居然是陈妈!

    陈妈打开她的包袱,只见里面有金簪、镯子、玉佩等东西。

    又有那时殷婷娘那段时间做生意存下的三百来两银子,足足六七百两之多。

    陈妈和邓大爷看得双眼放光,陈妈摸起一个水头极好的碧玉镯子:“我就说,这表子有留存粮的习惯,当时从叶家赶出来,怎么可能一点东西都不留。”

    果然是跟随殷婷娘六年的心腹,对殷婷娘的习惯和性情一清二楚。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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