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挑,那双艳的眸子烁亮得吓人,瞪着平海,“镇西侯府养你们是干什么的?整天在家里随便走走,闲来无事抖抖腿,喝喝酒,那就一天了?”

    平海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不不不,三奶奶你误会了……”

    “你们的任务呢,就是保护主子!你还说怕外头危险?那就用你们的能力去化解这危险,护主子周全!否则,要你们何用?”叶棠采说着,声音一厉。

    “是!”平海身子一凛,连声答应着。

    叶棠采这才满意地翘了翘唇角。

    平海以前当过衙差,倒是懂很多门道:“既然三奶奶要去须州,那咱们快马加鞭。先过了眼前两个州府,到了铭州附近,便有些乱了,到时得乔装一下,这样更安全些。”

    “好。”叶棠采连声答应。“要快。”

    “那三奶奶可别嫌颠簸了。”平海笑了笑。

    平海实在是怕叶棠采有什么损伤,一心速战速决。

    而叶棠采也急着褚云攀那边,也想尽快的赶到。

    整个车队的目标一致,效率自然就高。

    三天之后,终于要进入铭州。

    齐敏便跑到附近小镇,弄来了几套破旧的衣裳,让叶棠采和惠然几人一起换上。又往叶棠采脸上弄几把灰,装成小子的模样。

    叶棠采被抹得呸了一声:“好难受哦。”

    “难受也要弄。”齐敏一边往她脸上抹灰,一边说,“这一代带的山贼很是猖獗,而且现在还临着过年,看到像样的马队车队,都会跟上去上前来抢东西。”

    最后连马车都换成了小破驴车,平海几人便装着那些外出做工回乡过年的农夫。

    又走了两天,终于来到铭州。

    原本听大福说,褚云攀是在铭州的,而那封信,又被她截下了,所以,褚云攀很可能不会去须州。

    所以来此之后,叶棠采便让平海去找铭州知府。

    因为在这些地方打流匪,必须跟地方官联合,所以若去一个州,都会在知府处安扎。

    平海拿着镇西侯府的令牌,找到铭州知府,就依叶棠采的说薛,说给褚云攀送冬衣。

    结果铭州知府说,褚云攀已经去了须州。

    听到褚云攀真的去了须州,叶棠采浑身一凛。

    只得让平海带着她去须州。

    走了一天的路,第二天一早,总算来到须州。

    叶棠采他们连忙奔向须州衙门。

    在衙门外,果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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