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体如筛糠,冷汗唰的流遍身,慌忙转身,跃过踏板就往岸上逃……

    谁知——

    “砰!”的一声枪响!

    陆逢春大腿上顿时飙出一朵血花,血如泉涌,惨嚎着扑街在沙滩上。

    阮文泰冷笑着吹了吹枪口,把手枪重新塞进皮带里,带着一众士兵信步走到陆逢春的身边。

    阮文泰:“兄弟,你跟了我那么长时间,难道不知道在越国没有我阮文泰打听不到的事?你勾结条子阴了我的货,就想脚底抹油跑路,有这么便宜的事么?”

    他冷哼一声:“没有我阮文泰的点头,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出境!不管是明面上的,还是暗地里的。”

    “哥,大哥哎!我哪敢出卖你啊?!”陆逢春抱着流血的大腿,眼泪都下来了,“货被条子端了,我也纳闷啊,我也不知道倒底是为了什么……”

    话还没说完,阮文泰就一脚踏在他的伤口上,面目狰狞的喝道:“你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怎么就单独单跑了你一个,人家都出了事,为什么就你没事?!”

    “啊!啊——”

    陆逢春不住的惨嚎,“哥,哥啊!我真的没有出卖你啊,我当时只是恰好吃坏了东西,跑去大号而已,实属侥幸啊……”

    “一派胡言!”阮文泰一脚就把陆逢春踢成了滚地葫芦,掏出一支香烟“噼啪!”一声点燃,面向麾下的士兵说道:“给我打,打到他交待为止!”

    “是!”

    一众士兵如狼似虎的捉住扑街的陆逢春,一通老拳伺候。

    “别打!我真的没出卖你!啊——我没有出卖——咳咳!我真的没有啊——呕!”

    阮文泰面向大海,静静的抽烟,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眼神如刀锋一样凝望着海面。

    这批被缴获的军火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他本来就打算做完这一次就收山的,毕竟已经被人家盯上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阮文泰身为一方大佬自然明白激流勇退的道理,所以才会孤注一掷把囤积这么多年的军火一次性销售一空。

    谁知,就是这最后一次,出了差错,导致这么多年的心血部白费,如何不让人心痛,怎么能让人甘心?

    现场所有人都被抓了,唯独陆逢春跑了,这怎么能让人相信他?

    还说是什么肚子疼拉稀的鬼话来忽悠自己,真他吗把老子当凯子耍啊?!

    再结合陆逢春之前和国际刑警眉来眼去,打死阮文泰都不相信这家伙能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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